那对夫妇惊恐地看了她一眼，像避开瘟疫一样匆匆走开了。
艾丽莎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不太可信——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在街头卖导弹。但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为什么没人相信她呢？
夜幕完全降临，街上的行人越来越稀少。雪花无声地飘落，覆盖了一切声音，世界变得安静极了。艾丽莎觉得自己可能是世界上唯一还在外面挨冻的人。
她太冷了。
街对面面包店的老板娘注意到了艾丽莎。那是个丰满和善的女人，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拿着一块刚出炉的面包穿过街道。
“孩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不回家？”老板娘问道，把热乎乎的面包递给艾丽莎。
艾丽莎警惕地看着她，没有接面包。“我在卖导弹，”她说，“爸爸说不能接受施舍。”
老板娘叹了口气，她的目光落在那些导弹上，惊讶地发现它们看起来居然很专业，不像孩子的玩具。
“这些都是真的？”她难以置信地问。
艾丽莎点点头：“爸爸做的。他是最好的工程师。这些导弹可以精准命中五公里内的任何目标。”
老板娘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把面包塞到艾丽莎手里：“至少吃点东西。这么冷的天，你需要热量。”
这次艾丽莎没有拒绝。她贪婪地咬了一口面包，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和饱足感。
“为什么...”老板娘犹豫着，“为什么你爸爸要你卖这些东西？”
艾丽莎咽下面包，低声说：“我们需要钱。奶奶生病花光了所有积蓄，然后工厂关闭了，爸爸失业了。他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老板娘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但是孩子，没有人会从小女孩手里买导弹啊。这太...”
“疯狂？”艾丽莎 completing her sentence，“我知道。但爸爸说，在绝望的时候，人们会做疯狂的事。”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城市管理官员走了过来。“这里不允许摆摊，”他严厉地说，然后注意到艾丽莎卖的是什么，眼睛瞪得老大，“天哪！这是什么？”
老板娘迅速站到艾丽莎前面：“只是个孩子的玩具，先生。我这就让她回家。”
官员怀疑地看着那些导弹：“这些看起来太真实了。我需要没收它们。”
艾丽莎突然抱住最近的一枚导弹：“不！这是我们的全部！求求你！”
官员不为所动：“孩子，如果这些是真的，你就触犯了法律。如果是假的，你就是在欺诈。无论如何，我都要没收它们。”
老板娘试图调解：“先生，今天是平安夜。让孩子回家吧，我保证她会把这些...玩具带走。”
官员摇摇头：“我很抱歉，但我必须履行职责。”
就在争执中，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车窗降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探出头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官员立即立正：“先生！这个小女孩在街上卖...导弹，我认为。”
男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导弹？让我看看。”
艾丽莎警惕地看着这个男人，但还是展示了她的商品：“这是‘迷你毁灭者’系列，便携式地对空导弹，操作简单，威力适中。这是‘城市毁灭者’，射程更远，威力更大。这是‘和平使者’，爸爸最得意的作品，可以精准打击目标而最小化附带损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