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两人的话不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都是学习和竞赛的事情。贺瑜说的多，黎舒舒就边听边吃。
贺瑜滔滔不绝，讲完自己对现阶段参加竞赛的感想转而鼓励黎舒舒加jin入自己，长篇大论讲得黎舒舒头晕，好像听到了外公外婆的唠叨。
趁着贺瑜喝水的间隙，黎舒舒单刀直入：“贺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贺瑜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抬眼看过来，那双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眼睛此刻格外认真：“我只知道你不开心，知道宁景城配不上你。黎舒舒，如果你想做点什么，我可以帮你。”
黎舒舒心头一跳，尽量让自己表现波澜不惊，道：“我能有什么想做的。”
晚上十二点，黎舒舒整理作业后，收到了贺瑜的信息。
“文件明天再看吧，早点睡。”
黎舒舒解压后，是一个长达三十多分钟的视频，角度隐蔽，画面不堪入目，伴随着男女令人作呕的声音此起彼伏。
“贺瑜，谢谢你。”
黎舒舒面无表情看完，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王叔，帮我查个人。”
“小姐，想要查谁？”
“贺瑜。”
03 贺瑜
黎舒舒在校门口遇到贺瑜时，他正靠着车门打电话，眉头微蹙，隐隐约约听到“林婉仪”的名字。
“嘿——”
贺瑜像是身后长了眼一般，还没等黎舒舒拍肩吓唬成功，他便转过身来，嘴角擒着笑：“黎同学，第几次了？”
黎舒舒：“……”
好吧，自己的吓人技术确实欠佳，印象中自己一次都没在贺瑜这里得手过。
她凑近几步，声音压得低低的，神经兮兮地说：“贺瑜，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难道你有什么隐藏身份？比如外星文明生物？还是时空扭转者？或者是古代武林高手潜伏在人间追杀某人？”
贺瑜被她逗笑了，眼底闪过丝丝难以察觉的失落，随即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黎舒舒看了会儿，开口道：“你这小小脑瓜里装的什么？走吧。要迟到了。”
“哎你就跟我说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这天，林婉仪是下午才来的学校，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像是为了掩盖什么。
“黎舒舒，班主任让你放学去旧教务处一趟，说竞赛的事。”
黎舒舒刚从厕所回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桌面，眼神冷了下来。
“林婉仪，我的书呢？”
“你的书？”林婉仪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看着价值不菲的玉镯，轻笑：“垃圾嘛，当然是在垃圾桶里咯！”
“垃圾？”黎舒舒笑着点点头，“说得对。”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猛地一抬手，“哗啦——！！！”
林婉仪那堆满书本、化妆品、零食的桌子，被她一手掀翻在地，整个桌子撞上后墙，巨大的声响引得全班侧目。
难以想像，自己高中时期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贱人蹬鼻子上脸的感觉黎舒舒不想体验第二次。
“黎舒舒！你疯啦？！”林婉仪尖叫着要去拯救自己散落在地昂贵的化妆品。
“舒舒？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沉沉的嗓音在教室后门响起，带着熟悉的掌控感和高高在上的傲慢，用脚趾想都知道是宁景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