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猛地抬头，脸上闪过惊恐：“夫人，那、那丫头早就不在府里了，听说……听说冲撞了林夫人，被发卖出去了。”
林婉儿动作倒是快，杀人灭口，清理得干干净净。
“是吗？”我拿起梳子，慢慢梳理着打结的长发，“那总有人知道她被卖到哪里去了吧？去查，小心点，别让人发现。”
小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林婉儿做事再缜密，也总会留下痕迹。
夜渐渐深了，萧云舟没有再来。
正好，我也懒得应付他。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军营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又涌了上来。
我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
萧云舟，林婉儿，还有那些欺辱过我的人……
你们等着。
就在这时，窗户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
我瞬间身体绷紧，悄无声息地摸向枕下。
那里藏着一根我磨尖了的发簪。
一个黑色的身影滑了进来，目标明确地走向我的床榻……
5 复仇之约
我握紧发簪，在他俯身的瞬间，猛地刺出！
手腕却被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大手攥住，力道之大，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啧，一年不见，爪子还是这么利。”
一个低沉含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几分熟悉的戏谑。
我猛地一怔，这个声音……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勉强看清来人的轮廓。
“是你……夜枭？”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心脏莫名一跳。
夜枭，书中世界的顶级杀手，亦正亦邪，行踪莫测。
三年前我攻略萧云舟时，因一次意外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他甚至曾半真半假地提出要带我离开。
当时我只当是戏言，一心完成攻略任务，并未理会。
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压低声音，警惕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萧云舟的将军府守卫森严，他却能如入无人之境。
他没接话，反问道：“真打算留下？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当初那个敢给我下巴豆粉的小丫头，就这么认输了？”
我猛地抬手又想给他一下，却再次被他轻易制住。
“别激动。”他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问你，想不想报仇？”
我愣住：“……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凑近了些，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萧云舟，林婉儿，还有那些欺辱过你的人…我可以帮你，让他们付出代价。”
“因为有趣。”
他凑近，“我帮你报仇，事成后你欠我一个条件。”
6 孕事之谜
第二天，将军府风平浪静。
萧云舟没来看我，林婉儿也没再来找麻烦，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小桃偷偷回来禀报，战战兢兢地说那个丫鬟的线索好像被人故意抹掉了，她什么都没查到，还差点被管家发现。
我摆摆手让她下去，并不意外。
林婉儿既然敢做，自然不会留下明显的把柄。
午后，我在花园遇见林婉儿。
“姐姐好雅兴。”林婉儿的声音娇滴滴地从身后传来。
我回过头，她正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脸上带着温柔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