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挑了挑眉，语气冷了下来：“方案？我为什么要给你？”
张涛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林默，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是，我不干了。”林默靠在窗边，看着庭院里的锦鲤游过水面，
“还有，张总监，克扣我们部门上个月的绩效奖金，挪用公司的活动经费填你自己的窟窿，这些事，你以为没人知道？”
电话那头的张涛瞬间慌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别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林默懒得跟他废话，“另外，提醒你一句，出门的时候小心点，今天别靠近有水的地方，也别带太多现金。”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把张涛的号码拉黑，顺便在公司群里发了一句“各位，我辞职了，祝张总监早日‘财源广进’”，然后退出了群聊。
做完这一切，林默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压在背上多年的石头。
他走到镜子前，镜子是黄铜边框的，映出他的脸——还是那张普通的脸，但眼神里少了以前的怯懦，多了几分坦然。
03
“系统，‘小额财运操控’怎么用？”林默在心里问。
“宿主只需锁定目标，默念‘调整财运’，选择‘增益’或‘削减’即可。需注意，削减财运仅可用于恶人，增益财运需用于善人，且每日次数有限。”
林默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
他想起了合租的室友，李娟。
李娟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在一家奶茶店打工，工资不高，却总是把省下来的钱寄给家里生病的妈妈。
上个月，她们的房东涨了房租，从一千五涨到两千五，李娟哭着跟林默说，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搬去桥洞了。
那房东是个出了名的黑心鬼，专坑刚毕业的年轻人，手里好几套房，却连维修水龙头的钱都要租客自己出。
林默打开微信，给李娟发了条消息：“娟儿，在家吗？有事找你。”
没过多久，李娟回复：“在呢林哥，怎么了？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辞职了。”林默回了一句，然后默念“查看李娟财运”。
【姓名：李娟。财运值：40（低迷）。财运走向：因家庭负担重、被房东压榨，近期财运持续低迷，需外力帮扶方可改善。】
“系统，对李娟使用‘财运增益’，额度10万。”林默在心里说。
“已锁定目标李娟，财运增益10万元，资金将以‘意外之财’形式转入其账户。提示：宿主今日剩余财运操控次数：2次。”
林默放下心，出门打车去了以前的出租屋。出租车驶进熟悉的巷子，看着路边的小吃摊和斑驳的墙壁，他恍如隔世。
推开出租屋的门，李娟正坐在客厅的小桌子上吃泡面，看到林默进来，惊讶地站起来：“林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辞职了吗？是不是没地方去了？没事，我这还有点积蓄，你先拿着用……”
小姑娘说着就要掏钱，林默赶紧拦住她：“别别别，我没事，我现在挺好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你看，我这不是发财了吗？”
李娟半信半疑，但也没多问，只是把泡面往他面前推了推：“那你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