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拒绝了丈夫白月光林薇薇的“让贤”要求,我被陆知衍丢到了这座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孤岛。岛上的人都知道我是“陆总不要的女人”,所以厨子会把馊掉的饭菜砸在我脸上,守灯塔的老头会在我值夜时故意关掉灯光,连最年幼的放羊娃,都能用石头砸我的后背。三年里,我学会了在泥地里找野菜,学会了在暴雨中躲进山洞,却没学会怎么忘记陆知衍送我来时说的那句:“等你学乖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接你回去。”直到那天,一艘快艇冲上海滩,陆知衍的助理举着伞朝我走来:“陆太太,陆总在等您。”
1 “让贤”要求与孤岛之行
水晶吊灯的光洒在紫檀木餐桌上,衬得银质餐具亮得晃眼,可桌上的法式料理已经凉透,我握着刀叉的手却越来越僵。
坐在对面的林薇薇放下高脚杯,丝绸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柔弱,像株需要人呵护的菟丝花:“苏小姐,我知道这样说很冒昧,可我和知衍是真心相爱的。当年若不是我家里出了变故,嫁给知衍的人本该是我。”
我没说话,只是指尖用力,指节泛了白。结婚三年,我早知道林薇薇是陆知衍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可我以为,只要我安分守己,总能守住这段婚姻。
林薇薇见我不回应,声音又软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现在我回来了,知衍他……他过得并不开心。你能不能……能不能主动离开?就当是成全我们,也放过你自己。”
“让贤”——这两个字她没明说,可每一句话都在传递这个意思。我抬起头,刚想开口,餐厅的门突然被推开,陆知衍走了进来。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姿挺拔,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化不开的冷漠。
“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心里,“苏晚,别再纠缠了。”
我攥紧了桌布,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陆知衍,我是你的妻子,我们有结婚证,受法律保护的。”
“法律?”他嗤笑一声,走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满是轻蔑,“在我这里,我的意愿就是规矩。你不肯主动走,那就只能我帮你了。”
我还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就走了进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陆知衍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是离婚协议书,上面早已签好了他的名字。
“签字,我还能给你一笔钱。”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看着那份协议书,又看向他冰冷的眼睛,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摇了摇头,声音带着颤抖:“我不签。”
陆知衍的耐心显然耗尽了,他挥手示意那两个男人:“带她走。”
我挣扎着,却被那两个男人牢牢架住,根本动弹不得。我看着陆知衍,试图从他眼底找到一丝一毫的犹豫,可看到的只有决绝。林薇薇站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不知道自己被带了多久,直到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站在一艘私人游艇的甲板上。海风呼啸着,卷起我的头发,也吹散了我最后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