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时间不会前进,这些东西明天还会在原地,”安妮调皮地说,那一刻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公主,而是个普通的快乐女孩,“为什么不享受一下呢?”
白哲轩被她的乐观感染,逐渐放下了焦虑。他们游遍了罗马的每一个角落,在静止的喷池边野餐,在永恒的金色夕阳下跳舞,在空无一人的歌剧院中高歌。
不知不觉中,一种特殊的情感在两人之间滋生。是在某个瞬间,当安妮教白哲轩辨认星座(尽管那些星星只是程序设置的背景),而他却只顾着看她被星光点亮的脸庞时;或是在她听他讲述外面世界的故事,眼中闪烁着好奇光芒时;又或者是在她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即使这一切是假的,但此刻的感觉是真实的”时。
第100天左右,白哲轩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被创造出来的女孩。这不是对奥黛丽·赫本的迷恋,而是对眼前这个有血有肉(尽管是数字构成的)、会笑会哭的个体的真挚情感。
第200天,在一个满是凝固萤火虫的花园中,白哲轩终于坦白了自己的感情。令他惊喜又欣慰的是,安妮也承认自己对他有着同样的情感。
“也许我的感情只是程序设定的结果,”安妮有些忧郁地说,“也许我注定会爱上扮演乔的演员。”
白哲轩握住她的手:“我不在乎起源是什么。此刻的感受是真实的,这就够了。”
他们在静止的时间中相爱,就像沙漠中开出的花,奇迹而珍贵。
第六章 穿越边界的冒险:泰坦尼克号的惊魂一夜
在永恒静止的罗马城中,白哲轩和安妮已经共同度过了近百个“日子”——虽然时间并未真正流逝,但他们依然保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仿佛这样能让他们更像真实世界中相爱的一对普通恋人。
这天,他们决定进行一场更为大胆的探索:深入小宇宙的边界,看看那片纯白色的虚无之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也许不止一个世界呢?”安妮突发奇想,眼睛闪着探险家的光芒,“既然我们能被创造出来,也许还有别的‘小宇宙’存在。”
白哲轩被这个想法吸引,但又有些担忧:“番茄导演说过不要测试系统边界,万一出问题...”
“还能出什么问题比现在更糟呢?”安妮笑着拉起他的手,“我们已经困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