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我斩钉截铁。
“由不得你!”他上来就想抢我的包。
我死死护住:“抢劫啊你!我要告诉爸!”
“你告啊!手机在我这,我看你怎么告!”他狞笑。
我知道跟他硬碰硬不行,想冲出去找朋友帮忙联系爸妈。
结果这俩贱人!刘理和张姨,居然合力把我推搡进三楼的杂物间,从外面把门锁了!
刘理还隔着门放屁,声音充满了虚伪的优越感:
“姜雪,你醒醒吧!你们姜家又没儿子,以后还得指望我养老送终!这诺大的家产早晚是我的!你早晚得嫁出去,现在花的每一分都是我的钱!我管自己的钱怎么了?”
“爸妈也是老糊涂,偏心眼!给你一个女儿花那么多,还送你出国镀金!我要买个跑车都不给,说太招摇!我出去跟朋友玩不要面子的吗?”
“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了,学会听话了,什么时候出来!张姨,看着她!”
张姨更绝,之前趁乱把我梳妆台上几件值钱首饰顺走了,这会儿还隔着门说风凉话:
“年纪轻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什么样子!不像正经人!阿姨我先替你收着了!免得你拿去胡乱送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原地爆炸!但我知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我必须冷静。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打量这个杂物间。
门是厚实的实木门,由于只是存放杂物的,外面一锁上,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唯一的出口是个两米多高的小窗户,装着老式的窗框,看着挺结实。
饿,渴,累,害怕。
各种情绪交织。但我告诉自己,不能慌。
白天不行,容易被发现。只能等晚上。
我忍着饥渴,在杂物间里翻找。
找到一些厚重的旧窗帘布,一把生锈但看起来还能用的剪刀,还有一个沉重的旧工具箱,里面有些扳手、起子之类的工具。
张姨时不时来敲门,假惺惺问我知道错了没,顺便再骂两句过嘴瘾,什么“赔钱货”、“没教养”,怎么难听怎么来。
度秒如年啊姐妹们!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终于,天黑了,外面也没动静了。他们估计以为我老实了。
开干!
我把旧窗帘布剪成宽条,然后几条编成一股,结成一条看起来还算结实的绳子。
绳子的一头,我死死地绑在房间里一个沉重的铁架腿上,打了个死结,用力拉了拉,感觉应该够结实。
我搬来各种箱子、凳子,摇摇晃晃地垒起来,垫着脚,终于能够到那个小窗户。窗户有点小,框子还特别紧,锈住了。
拿出工具箱里的起子,找准缝隙,小心翼翼地撬,一点一点地用力,不敢弄出太大声音,手心都被磨破了,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