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味了!”
见此场景,细狗,小柴刀,但拓等人面面相觑,眼神疯狂交流,
“猜叔说的是啥子东西?”
“不道啊?”
“管他呢,喊就完事了!”
达班兄弟纷纷干掉杯中酒,大喊,
“对味了!”
其中,只有细狗小声嘟囔,
“我的歌厅头牌,我的沐沐啊!”
——
入夜,
徐朗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酒厂的利润属实不低,
达班每周都会来拿酒,一个月就要拿五次。
简单一算,刨去场地、人工、设备损耗、电力成本等等,
卖假酒的纯利润,一个月就有10万块。
这可是09年的十万块,足可以在华夏的小县城买上一套房。
不过,
和但拓比起来,月入十万就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但拓号称三边坡面子王,
搞烟酒的、日用品的、水货、冷车、血库、枪支弹药、只要是道上混的,谁不认识达班但拓?
再说武力值,
但拓一个人开车,带着联邦军杀入伐木场,
面对一众手握真枪实弹的叛军面不改色,反手就把黄花梨和木腰子双双击毙。
虽然有偷袭的成分,可对面如此多叛军丝毫不慌,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拓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忠义不用多说,拓子哥的人品在达班都出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虽说但拓是猜叔暂时借给徐朗的,但没关系,
早晚有一天,徐朗会让猜叔心甘情愿的让但拓和他混!
想着想着,徐朗沉沉睡去。
——
另一面,但拓找到细狗,
细狗喝的醉醺醺的,眼神都有些迷离,“拓子哥,你怎么变成两个喽?”
但拓从兜里拿出细狗赌输给他的歌厅VIP卡,揣进细狗兜里,
细狗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他捂住口袋,“拓子哥,这可是你自己放我兜的,你可不能再拿回去喽。”
但拓笑笑,
“我拿走就是给你长点记性,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赌过东西?”
细狗仔细想想也是,拓子哥不抽烟、不沾面粉,不近女色,也不赌,唯一的爱好就是喝点小酒,
他嘿嘿一笑,“拓子哥,还是你好。”
“哎对喽,拓子哥你是不是要去大曲林喽?”
但拓点点头,“嗯,猜叔派我去大曲林帮徐朗,那块刚起步,需要人手。”
说着,他拍着细狗的肩膀嘱咐道,
“大曲林离咱们达班远,我也不能天天回来,我妈和我侄子,你多帮着看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细狗闻言拍着胸脯,
“拓子哥你说的哪的话,你妈就是我妈,你侄子就是我侄子,你就放心,我绝对给他们照顾的白白胖胖的。”
兄弟之间不必言谢,但拓摆摆手,“走了,有空去大曲林找我喝酒。”
见但拓转身,细狗忙从口袋中把歌厅会员卡拿出,塞给但拓,
但拓不解,细狗按住他的手,一脸想当然的表示,
“你妈就是我妈,我妈说了,让你抓紧娶个婆娘结婚,你也去歌厅耍耍,抓紧娶个婆娘回来。”
细狗的心是好的,但事可能办的并不是那么贴切。
但拓好悬没被细狗的操作笑死,可见细狗的一片赤诚之心,他也无法拒绝。
“好好好,我收着我收着,你明天别后悔就行。”
“拓子哥,哪的话,我明天哪可能后悔撒?”
——
第二天起床,
细狗头痛欲裂,
酒喝多了,是误事!
他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嗯,大家在一起喝酒,庆祝徐朗的酒厂开业大吉,
然后...
拓子哥来找他,把老妈和侄子托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