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恭喜你们。"
我挂断电话，删除了林雨桐的联系方式。
手机又响了，是顾凌霄。
"老婆，雨桐答应我的求婚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等离婚手续办完，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原来在他眼里，我们五年的婚姻，只值一笔钱。
"顾凌霄，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老婆，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会闹。"
"不会，我祝你们幸福。"
挂断电话后，我走到厨房，打开所有的煤气阀门。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桌上的生日蛋糕。
蜡烛的火焰越来越小，最终熄灭。
就像我的心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
"老婆？你怎么把煤气打开了？很危险的！"
顾凌霄冲进来，慌忙关掉煤气阀门，打开所有窗户。
"你想自杀？！"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淡淡地看着他，"我没有自杀，我只是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干什么？"
"签离婚协议书。"
我从茶几下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协议书，放在他面前。
"我什么都不要，房子、车子、存款，都是你的。我只要我的自由。"
顾凌霄拿起协议书，脸色复杂。
"小云，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他拿起笔，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也签了。
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重新开始。"
我站起身，走向卧室收拾行李。
顾凌霄跟在我身后，"小云，其实这五年来，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如果没有雨桐，也许我们能..."
"顾凌霄。"我打断他，"不要给我虚假的希望。你既然选择了她，就请对我们的过去负责，不要玷污。"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拿。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五年的家。
餐桌上还摆着我亲手做的生日蛋糕。
"生日快乐，苏云。"我对自己说。
然后我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章
我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拿出手机，翻看着和顾凌霄的聊天记录。
从结婚第一天开始，他每天都会给我发早安晚安。
会在我生病时买药，会在我加班时点外卖。
会在我心情不好时逗我开心，会在我受委屈时抱着我。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原来只是他的责任心。
我删除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既然要重新开始，就要彻底一点。
第二天一早，我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顾凌霄居然没来，只是让律师代办。
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我莫名地想笑。
结婚时他说要爱我一辈子，离婚时他连面都不愿意见。
走出民政局，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苏云苏小姐吗？我是维克集团的人事总监，我们CEO想约您面谈。"
维克集团？
那是全球最大的奢侈品集团，旗下拥有数十个顶级品牌。
"可能是打错了，我没有投过你们公司的简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