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说爱你。
一起吃过的饭，看过的电影，走过的路，做过的梦。
这些都不是假的。
但是这些美好，都在她背叛的那一刻变成了讽刺。
我们的过去没有改变，但意义全部消失了。
"林夜，我们真的不能重来吗？"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不能。"
"为什么？我都说了愿意改，愿意重新开始......"
"因为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但我发现这是真的。
从看到那些聊天记录的那一刻起，我对她的感情就消失了。
就像一个泡沫，被针扎破，瞬间就没有了。
苏晴看着我，眼里有不可置信，有绝望，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爱你了。"我重复了一遍，"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爱你了。"
她摇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爱我？我们在一起三年......"
"三年很长，但也可以很短。"我说，"长到足够我们相爱，短到可以让我忘记。"
"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她站起来，走向我，"你只是生气，等你气消了就会原谅我的。"
我后退一步："苏晴，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没有自欺欺人！"她声音变得很尖，"你爱我，你一定爱我！不然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不然你为什么要把房子车子都给我？"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明白了。
她以为我的大方是因为还爱她，以为这是我挽回她的方式。
"苏晴，你想错了。"我说，"我给你房子和车子，不是因为爱，是因为不想欠你。"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三年你跟着我，没有享受过什么好生活。房子车子就算是我的补偿，从此以后我们两清。"
她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两清？"
"对，两清。"我说，"我不想欠任何人的，包括你。"
这一次，她真的明白了。
我是真的要跟她分手，而且是决绝的那种分手。
没有挽回的余地，没有复合的可能。
第五章 重建
苏晴搬走了。
她哭着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一旁看着。
她把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我送给她的礼物。
最后，她站在门口，拖着两个行李箱，红着眼睛看着我。
"林夜，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不能。"
她点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那我祝你幸福。"
说完就走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房子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然后起身去收拾房间。
苏晴带走了她的东西，但还是留下了很多痕迹。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没有了，但镜子上还有她留下的指纹。
衣柜里的女装没有了，但还能闻到她的香水味。
浴室里的洗发水沐浴露没有了，但那个她专用的粉色毛巾还挂在那里。
我把这些东西一一清理掉，然后开窗通风。
我要把这个房子里属于她的一切都清除干净。
包括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