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举报，我就成了共犯。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陈景行。
"在干什么？"他问。
"刚到家，在做饭。"我说。
他心里想：
"必须确认她有没有把资料泄露出去。"
"今天辛苦了，明天是周日，好好休息。"他说。
"好的。"
"对了，"他突然说，"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我愣了一下，"吃饭？"
他心里想：
"必须和她拉近关系，这样才能更好地控制她。"
"就是想感谢你这几天的辛苦工作。"他解释。
我犹豫了一下，"好吧。"
"那明天晚上七点，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更深的困惑。
陈景行请我吃饭，表面是感谢，实际是想控制我。
而我现在掌握了他们违法的证据，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个晚餐，恐怕不会太平静。
第四章
周日晚上，陈景行准时来接我。
他换了一身休闲装，看起来比平时随和一些。
"今天你看起来很漂亮。"他说。
我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简单大方。
"谢谢。"我回答，但心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今天必须想办法让她放松警惕，套出她到底知道多少。"
我们去的是一家高档的日料店，环境很安静，适合谈话。
"你喜欢吃日料吗？"他问。
"还可以。"我回答。
点餐的时候，他心里想：
"必须选个私密的位置，方便谈话。"
服务员安排了一个角落的包厢，很隐蔽。
"这里环境不错。"我说。
"是的，很安静，适合聊天。"他回答。
心里想：
"这样就不会被人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前菜上来后，陈景行开始了他的试探。
"你对我们公司的印象怎么样？"他问。
"很好，同事们都很友善，工作环境也不错。"我回答。
"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
他心里想：
"看看她有没有对什么事情产生疑惑。"
"暂时还没有，大家都很照顾我。"我说。
"那就好。"他点点头，"不过有些事情，新员工可能不太理解。"
来了。我心里明白，他要开始正题了。
"比如说？"我装作好奇的样子问。
"比如说，我们这个行业有一些特殊的业务模式。"他开始铺垫。
心里想：
"必须让她觉得这些都是正常的商业操作。"
"外人看可能会觉得奇怪，但其实都是行业惯例。"他继续说。
"您指的是什么？"我继续装傻。
"比如说，有些供应商可能会提供一些......额外的服务。"
他心里想：
"希望她能理解，海鸥建材的事情是正常的。"
我点点头，"嗯，理解。"
"你很聪明，我相信你能理解这些商业模式的复杂性。"他试探地说。
心里想：
"她如果真的理解，就不会继续调查了。"
"确实，商业世界比我想象的复杂。"我配合地说。
陈景行似乎松了一口气。
"对了，"他突然换了话题，"你有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
"没有。"我如实回答。
他心里想：
"没有男朋友就好，这样她就不会有人商量这些事情。"
"工作这么忙，确实很难顾及个人生活。"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