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晴彻底沉默了。
良久，她才抬起头，"姐，你说得对。我是有责任的。这二十年来，我确实没有关心过你。我太自私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姐，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江雨晴继续说，"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放过妈妈吧。"江雨晴跪了下来，"她做错了事，但她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牢狱之苦。"
"起来。"我冷冷地说，"这里是公共场所。"
"姐，我不起来。"江雨晴哭着说，"除非你答应我。"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我感到很烦躁，"江雨晴，你起来！"
"姐，妈妈真的知道错了。她现在每天都在哭，说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冷笑，"江雨晴，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
"姐..."
"而且，"我继续说，"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原谅她？"
江雨晴被我问得无言以对。
"江淑华差点杀了我，然后侵占了我的财产，现在你让我原谅她？"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江雨晴，"江雨晴，你觉得这公平吗？"
"姐，我知道这不公平。但是..."
"没有但是。"我打断她的话，"江雨晴，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这是成年人应该懂的道理。"
江雨晴彻底绝望了。
"姐，那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我看着她，想起了外公信中的话。
"江雨晴，我给你两个选择。"我说，"第一，配合我的起诉，在法庭上作证，揭露江淑华的罪行。第二，作为共犯一起被起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