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糖加珍珠加椰果？”他小声问。
“随便加。”墨玄点头。
“那……还要加芋圆。”
“可以。”
“还要能打游戏。”
“本仙帮你打。”
阿桔沉默了三秒，然后说：“行，我跟你走。但你不能做坏事！”
墨玄拍了拍他的头：“放心，本仙只做大事——比如，毁灭世界。”
阿桔：“……”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3 毁灭计划第一步：混进互联网公司
墨玄的“毁灭世界”计划，第一步是恢复法力。而恢复法力的关键，是吸收足够多的负面情绪。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现代社会最浓郁的负面情绪源，是市中心那栋高耸入云的“加班大厦”——据说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总部，里面的人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加班”，怨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就是这里了。”墨玄站在加班大厦楼下，仰头看着那玻璃幕墙反射的阳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只要吸收了这里的怨气，本仙的法力至少能恢复三成，到时候别说毁灭世界，就是把这栋楼掀了都没问题。”
阿桔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吸了一口说：“可是这里安保好严啊，我们怎么进去？”
墨玄早就想好了对策。他从阿桔的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和一条牛仔裤，把自己的黑袍藏在卫衣里，又让阿桔用发胶把他的长发梳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别说，这么一打扮，还真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本仙伪装成新入职的员工混进去。”墨玄拍了拍胸口，“当年本仙能伪装成正道弟子潜入三大宗门，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阿桔看着他那张帅得过分的脸，有点担心：“可是你没有简历啊，而且你连电脑都不会用……”
“简历是什么？”墨玄皱眉，“电脑本仙已经学会了——昨天不是帮你打了一下午游戏吗？”
“那不一样啊！打游戏和上班用电脑不是一回事！”阿桔急了，“而且入职要面试的，面试官会问你很多问题的！”
“问就问，本仙什么场面没见过？”墨玄不以为然，径直走向大厦门口。
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先生，请问您有工牌吗？”
“工牌？”墨玄愣了一下，“那是什么法器？”
保安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警惕：“你是来干什么的？没有工牌不能进。”
就在这时，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拿着公文包匆匆赶来，嘴里还念叨着：“糟了糟了，面试要迟到了。”
墨玄眼睛一亮，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胳膊：“这位道友，借你工牌一用。”
男人吓了一跳：“你谁啊？工牌怎么能借？”
墨玄释放出一点黑气，男人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眼神变得恍惚：“哦……可以借，给你。”
他把工牌递给墨玄，然后晕乎乎地走了。墨玄拿着工牌在保安面前晃了晃，保安看了一眼，就让他进去了。
阿桔跟在他后面，小声说：“你这样不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