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几天后,又一个重磅炸弹悄然在某个小圈子里炸开。
是那个瘦高个,大概是喝多了,在一个私人小群里唏嘘吐槽,说周凛为了老婆真是狠,一点旧情都不念,陈婉那天回去就病倒了,听说还去了医院。
话里话外,还是有点替陈婉抱不平。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周凛耳朵里。
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隔天,周氏集团法务部的一封律师函,直接寄到了瘦高个的公司。措辞严谨,指控其捏造并散布不实信息,对周先生及周太太的名誉造成严重损害,要求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否则立即提起诉讼。
瘦高个当场吓瘫了,连滚爬爬地托了无数关系求到周凛面前,痛哭流涕地道歉,就差跪下了。
周凛只回了一句:“话该对谁说,不清楚?”
瘦高个立刻在当初那个同学会的大群里(周凛虽退了,但大部分人还在)发了长达六十秒的语音道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再三强调周总和周太太恩爱非常,是自己嘴贱胡说八道,求周太太多多包涵。
群里再次鸦雀无声。
经此一事,所有关于周凛、陈婉、还有我的风言风语,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
周凛用最直接最狠戾的方式,告诉所有人——
林晚,是他不容触犯的底线。
晚上,他抱着我,手习惯性地覆在我肚子上,感受着里面小家伙偶尔的动静。
“会不会太狠了?”我靠在他怀里,轻声问。毕竟那个瘦高个也只是嘴碎。
周凛哼了一声,语气淡漠:“他推你那一下,我没当场卸他胳膊,已经是看在同学情分了。”
我怔住:“你看到了?”
“嗯。”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当时就想发作,怕吓着你,忍了。”
所以,后来的律师函,不全是因为我。
我心里那点微妙的情绪彻底落地,踏实又温暖。
“周凛。”
“嗯?”
“你以后会不会也这么对我们的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