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薏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温凝!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我阴阳怪气?”我走到自己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比不上你们背后算计人阴毒啊。怎么?想着怎么让我‘身败名裂’?”
苏乔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林言薏却像是破罐子破摔,恶狠狠地瞪着我:“是又怎么样?温凝,你别以为你赢了!郑悦初那个疯子倒了霉,是你运气好!但我们跟你没完!你等着,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哦?”我挑眉,饶有兴致地问,“我是什么货色?说来听听?是拒绝了渣男告白的货色?还是差点被神经病舍友捅死的货色?或者是差点被两个白眼狼舍友推出去顶锅的货色?”
我每说一句,她们的脸就白一分。
“你!”林言薏气结,胸口剧烈起伏。
“林言薏,苏乔,”我收敛了笑容,目光冷冽地扫过她们,“我劝你们,有那写检查琢磨害人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夹起尾巴做人。郑悦初是怎么完蛋的,你们看得清清楚楚。下次,要是再有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用到我身上……”
“我不介意让你们也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没完’。”
两人被我的眼神慑住,一时竟不敢反驳。
宿舍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李律师发来的消息,关于收集证据的一些提醒。
我低头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抬起头,看向那两人:“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郑悦初那边,我已经委托律师,准备追究她持刀行凶的法律责任了。”
林言薏和苏乔猛地一愣。
“至于你们,虽然目前主要是校规处理,但你们在事件中的怂恿、诬陷行为,以及事后可能存在的任何诽谤言论……”
“我都会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毕竟,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对吧?”
“录音、签字画押的联合声明、辅导员的处理意见,证据链好像还挺齐全的。”
我故作思考状,“你们说,要是再加上点什么新的‘料’,会不会更精彩?”
10
林言薏的脸色彻底白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苏乔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
法律的威慑,远比口舌之争更能戳中这些欺软怕硬之人的痛处。
“温凝……你……你少吓唬人!”林言薏强撑着说道,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是不是吓唬,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提交了一份不痛不痒的检查,顺利过关。
林言薏和苏乔则像是霜打的茄子,每天低着头进出,拼命赶那五千字检查,还要忍受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她们看我的眼神依旧怨毒,但似乎真的被“法律责任”吓到了,没再搞什么小动作。
郑悦初被家人接走了,据说走的时候又哭又闹,精神状态极差,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审判和心理医生的介入。
周慕白则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论坛上关于他的扒皮帖依旧热度不减,成了人人唾弃的渣男典型。
这天下午,我刚从图书馆回来,就被辅导员一个电话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辅导员,还坐着一位面容严肃、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