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三年前。"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只是个临时的替身，知道太多对谁都不好。
但至少现在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
只要做好替身的工作，拿到该拿的钱，就够了。
5
确定了自己的定位后，我工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顾景深需要我陪他参加各种社交场合，我就尽力扮演一个合格的女朋友。需要我陪他吃饭，我就安静地坐在他对面。需要我陪他看电影，我就认真地看完整部片子。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纯洁，他从来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在公开场合牵牵手，搂搂腰，做做样子给别人看。
私下里，他对我很客气，甚至有些疏离。
我知道他是在克制自己，不想对替身投入太多感情。这样很好，省得到时候江晚晴回来了大家都尴尬。
工作了一个月后，我拿到了第二个月的工资。加上第一个月的，我已经有三十万了，足够奶奶后续的治疗费用。
我开心得想要庆祝一下，就买了顾景深爱吃的菜，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他看着满桌子菜问。
"拿到工资了，想庆祝一下。"我很诚实地说，"谢谢老板给我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顾景深听到"老板"两个字，脸色有些不好看："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板。"
"那叫什么？"
"景深。"
"好的景深老板。"
他彻底无语了。
吃饭的时候，顾景深忽然问我："清歌，你有男朋友吗？"
我摇头："没有，我现在的重心都在学习和照顾奶奶上，没时间谈恋爱。"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想了想说："善良、有责任心、能照顾家庭的。长相倒是其次，主要是人品要好。"
"这样啊。"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经济条件呢？"
"有基本的经济能力就行，不需要太有钱。"我很认真地说，"钱太多反而容易出问题。"
顾景深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有钱人的世界太复杂，像我这种普通人适应不了。"我笑着说，"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比较好。"
顾景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放下筷子，沉默了很久。
"怎么了？"我有些担心，"是不是菜不好吃？"
"没有，菜很好吃。"他勉强笑了笑，"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我也没多想，继续埋头吃饭。有钱人总是想法很多，我一个小老百姓理解不了也正常。
吃完饭后，顾景深说他要出差几天，让我好好休息。
我点头答应，心里想着正好可以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