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只好走上前，打开了大门。王虎带着几个捕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眼睛像贼一样，在院子里扫来扫去。“苏大小姐，好久不见啊。”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今日登门，是有件事要问问你。”
“王捕头有话不妨直说。”苏晚走到他面前，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慌乱。
王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听说上个月中秋，你家里出了怪事？有人看到你半夜在桂树下对着一块石头说话，还说你钻进了石头里？”
苏晚心里一紧，面上却依旧平静：“王捕头是听谁胡说八道？中秋那晚月亮很好，我只是在院子里摆月供，祭拜父母罢了。至于钻进石头里，更是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王虎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有人写的状子，说你私通妖物，用妖术害人。你父亲失踪三年，说不定就是被你用妖术害死的！”
“你胡说！”苏晚气得浑身发抖，“我父亲是奉旨办事，遇难身亡，官府早就有定论！你凭什么污蔑我？”
“定论？”王虎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官府的定论是‘推定遇难’，又没找到尸体！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独吞苏家的家产，把他杀了？现在又私通妖物，怕是想造反吧！”
“你放开我！”苏晚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可王虎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福伯，快去叫人！”
福伯刚要转身，就被两个捕快按住了。“老东西，老实点！”一个捕快恶狠狠地说，一拳打在了福伯的肚子上。福伯疼得弯下腰，嘴里“哎哟”直叫。
“你们太过分了！”苏晚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看着王虎，心里忽然想起了桂生给她的那朵桂花。她悄悄把手伸进荷包，摸到了那朵依旧温暖的桂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