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朗战熄火后跳下车，冲着炊事班的方向大喊：“老陈！来新人了！”
一个系着油腻围裙的胖厨子忙不迭地从厨房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把菜刀：“团长！您回来了？新人？什么新人？”
朗战把石武从车里拽出来：“这小子，以前是蓝兵团的厨子，现在投诚了。交给你们炊事班了！”
老陈上下打量着石武，眉头皱成个川字：“蓝兵团的？团长，这...可靠吗？”
“被开除的，因为做饭太难吃。”朗战哈哈大笑，“反正比你们现在做的强点就行！”
石武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老陈身后的几个炊事员窃窃私语，不时投来怀疑的目光。
“行了，人就交给你们了。”朗战拍拍屁股就要走，又突然回头对石武说：“记住啊，做得不好吃，直接上前线！”
等朗战走远，老陈才叹了口气，对石武摆摆手：“来吧，既然团长发话了。我是炊事班班长陈大勺，大家都叫我老陈。你叫什么？”
“石武，班长。”石武赶紧回答，“我以前在蓝兵团负责主食。”
老陈点点头，带着石武走进厨房。红兵团的厨房比蓝兵团的大不少，设备也相对齐全，但依然显得杂乱拥挤。几个炊事员正忙着准备晚餐，大锅里煮着看不出内容的糊状物。
“小张，给他找套工作服。”老陈吩咐一个年轻炊事员，然后对石武说：“今晚你先跟着打下手，熟悉熟悉环境。”
石武换上一身略显宽大的红兵团炊事服，被安排去切蔬菜。他拿起菜刀，熟练地开始处理土豆和胡萝卜，刀工干净利落，每一片厚薄均匀。
旁边的小张看得目瞪口呆：“哇，石武哥，你这刀工可以啊！”
老陈也注意到了，走过来看了看石武切的蔬菜，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看来蓝兵团也不全是废物。”
石武不好意思地笑笑：“家里以前开餐馆的，从小练的。”
晚餐时间到了，士兵们排队打饭。今天的菜单是炖菜配馒头，与蓝兵团的伙食相差无几。石武帮着分餐，注意到许多士兵面露疲态，有些人甚至瘦得颧骨突出。
“咱们的补给也紧张吗？”石武小声问旁边的小张。
小张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蓝兵团最近老是偷袭我们的补给线，上面说还要再缩减配给。”
正说着，朗战大步流星地走进食堂。士兵们立刻挺直腰板，食堂里安静下来。
“继续吃你们的！”朗战挥挥手，径直走向打饭窗口，“老陈，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老陈赶紧舀了满满一大勺炖菜：“团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