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个懒腰，抬步往深处走。
身后，黑狼仍跪在地上，口水鼻涕糊满土，嘴里喃喃：“娘……别走……”
风卷尘沙，我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
恶人谷的破旗猎猎作响，像在鼓掌，也像在哀嚎。
我轻声哼起小调：
“奶一口，疯一个，奶两口，跪一双……”
声音飘散，惊起黑鸦无数。
“小祖宗，前面就是血池，您真要去？”
三当家柳烟倚在枯树上，红衣如血，指尖绕着活蜈蚣。
我咬了口野梨，汁水四溅：“听说你毒蛊天下第一，想见识。”
“见识？”柳烟轻笑，蜈蚣尾钩映寒光，“我毒发时，可连自己都怕。”
我把梨核一抛，正砸她靴面：“那我给你稳稳神，奶一口？”
“找死！”她翻腕，袖里窜出百足虫云，沙沙遮天。
我抬手，白光像牛奶泼进虫群。
噼啪——毒蛊瞬间鼓胀，炸成绿雨，腥臭扑鼻。
柳烟急退，袖口仍沾汁水，“嘶啦”腐蚀成焦黑。
“你……毁我蛊阵？”
我拍手：“还你新皮肤，免费。”
她怒极反笑，舌尖抵唇，吹出无声哨。
地面裂开，赤红蝎子尾钩如镰，直取我咽喉。
我指尖一弹，奶滴破空，“叮”落在蝎背。
蝎子抽搐，尾钩反转，噗地刺入柳烟肩窝。
“啊——”她单膝跪地，指间黑线疯长，沿颈蔓延。
“毒……反噬？不可能！”
我蹲身，与她平视：“再奶一口？保你命。”
“休想！”她咬牙，拔下发簪刺臂，以痛换清醒。
黑线却越缠越快，像要勒碎骨头。
我握住她手，强行灌入第二道奶。
砰——黑线炸成烟，她面纱粉碎，露出溃烂半边脸。
“脸……”她颤摸伤口，血脓满指，“你毁我容！”
我耸肩：“奶量过猛，下次我轻点。”
柳烟疯吼，袖中最后一条金蚕王射出，入口即化。
她周身鼓胀，皮肤透亮，似随时爆裂。
“同归于尽！”她扑来，十指如钩。
我叹口气，捧住她脸，一口奶直接渡进唇。
嗡——金蚕王在她喉间僵停，寸寸化金粉，随风而散。
柳烟瞳孔骤缩，双膝砰然砸地，两手抱我腿。
“小祖宗……别停，再奶……我痒……”
【叮！收服柳烟，奖励：毒奶+3，特效“忠犬撒娇”永久绑定。】
我揪着她头发往后拽：“叫大声点，让全谷听见。”
“娘——！”柳烟嗓音嘶哑却兴奋，“烟儿以后是你狗！”
4 奶翻大当家
远处偷窥的恶人集体倒吸凉气。
“三当家……疯了？”
“她喊那丫头娘？我耳膜裂了？”
我起身，踩着她背，望向谷内：“下一个，谁来领奶？”
树影里，人群潮水般后退，刀兵掉了一地。
柳烟却抱住我脚踝，脸贴靴底，笑得痴狂：“汪！”
我踢踢她：“会梳头吗？”
“会！会！”她连滚带爬解开发绳，替我挽髻，手指被血黏住也不停。
夕阳下，红衣美人跪地奉发，黑发混着血，淌到我靴尖。
我眯眼哼曲：“奶一口，疯一个，奶两口，跪一双……”
风卷旗，破布猎猎，像给整个恶人谷提前出殡。
“你就是奶翻柳烟的小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