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我刚和严哲远正式交往,那身碎花裙就是他用创业后第一笔收入送我的礼物。
我收到裙子后感动的即使每次穿完都起疹子,也乐此不疲的继续穿。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次他给那个晓月姐寄了一条奢侈品项链。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
他说晓月姐对他有恩,他现在只能勉强回报,他说我从小拥有的很多,当时只能先紧着晓月姐。
他还笑容苦涩地说着儿时不易。
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我茫然失措,当时只顾着心疼他,忽略了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
我也就忘记了,其实创业成功后他也没有再送过我什么其他礼物。
一时之间思绪万千,一边是被交往三年男友背叛的麻木,一边是被严辞深暗恋三年的无措。
3
婚礼当夜,我和严辞深什么也没发生。
我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新婚丈夫的暗恋,一大早就出了酒店。
我准备去新房清理掉置办给严哲远的物品。
这时我有些庆幸拒绝了严哲远的同居,新房还没来得及入住。
只是我没想到,打开门后,厨房却出来了个面相刻薄的阿姨。
“你是谁?怎么随便进别人家?”
“阿姨,这是我家,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可是我爸妈给我置办的新房!”
我压着脾气询问。
那阿姨一听我这话反倒激动了。
“嘿,什么你家,这是我女婿和我闺女的新房,你这不要脸的女娃说什么呢!”
我大概猜出了这人身份,火气噌一下上来了。
“谁允许你进来的,严哲远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们,这房子当初是我父母送的。”
当初要置办新房时,是严哲远跟我说他资金暂时周转不开,他的房子又小,爸妈就从家里房产中选了套离家近的。
现在倒是成了他的房子了。
我不再与这阿姨争辩,想去主卧找严哲远理论。
突然头皮崩紧,一阵刺痛,我被人从背后拽住了头发,受力向后倒去,用胳膊做了缓冲才只跌坐在了地上。
“抓小偷啦,老头子快出来家里进贼了!”
厨房跑出来个老头要帮那阿姨过来压住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可完全比不上老女人的力气。
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一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拧,浑身刺痛,胸口更是被重点关注,她边拧还边污言秽语的骂。
“穿的这么花枝招展,怕是来勾引男人的吧!”
“你个小三还敢上门,我闺女可在呢,你这小贱人别想抢了我的金龟婿。”
我用尽全力想挣脱,可那老头粗糙的手又像铁一样将我的胳膊箍在身后。
我感觉到他还凑近嗅闻着,身上的烟臭味混杂着某种腐朽的气息,熏的我直想吐。
顾不上快要被揭下头皮的疼痛和身上被拧的羞耻刺痛,我抬起脑袋重重向后磕了下去。
老头受疼,终于放开我的手,我扬起挣脱的手刚想回击,主卧的门开了。
“江云念,你敢!”
“啊!别打我妈。”
严哲远和柳晓月穿着当初我精心挑选的情侣睡衣,从卧室跑出来推开我,护在那老女人身前。
严哲远一脸的不满。
“江云念,你怎么这么恶毒,连老人都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