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的一棒一甜枣哄没了自己。
还是近一年他公司更上一层,对我也越来越敷衍,我才逐渐清醒。
想到这里我有些难过,不想再待着。
准备离开时,借着身体遮挡,我顺手就拿走了客厅电视旁的摄像头。
这时卫生间传来那老女人的话。
“个小贱人,把我家老头子伤成这样,不行,我要找他赔偿,儿子你去给我抓住那女人。”
预感不妙,我知道严哲远不会帮我,快步走出家门。
刚到车库,我就感觉身后跟了人。
心脏疯狂的跳动,我假装若无其事,僵着身子脚步不变走向车子。
顺利打开车门刚松了口气,忽然汗毛倒竖,我被人紧紧按在了车椅上,身后是混杂着酒臭的灼热呼吸。
我强作镇定。
“车里可有行车记录仪的,车库也有监控,而且刚才我还听到有车进来了,你现在走了,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其实这里是监控死角,但我只能先这样吓唬他。
那人听完呼吸一顿。
我以为他要退缩了。
接着却是更沉重的喘息,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口鼻捂住。
我不顾一切地挣扎。
察觉到压着后背的手撩开了衣角。
正感到绝望时。
“大哥,你干什么?”
是严哲远,我心里一喜。
对峙片刻,却没见严哲远再有什么动作。
我顿时手脚冰凉。
“砰!”
5
身上一轻,回头望去,严辞深正黑着脸往死里揍着之前的邋遢男人。
严哲远站在远处踌躇着,一时不敢靠近。
“别打死了!”
我上前去拉快要失去理智的严辞深。
他回神转身紧紧地抱住我。
“别怕!”
“对不起!”
我感受到颈侧有温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