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川现在这样，也只能找这种女孩了。」
我握紧了拳头，努力保持微笑。
突然，顾延川开口了：「够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
「她是我的妻子，轮不到你们评价。」他的声音很冷，「如果谁再说一句，就别来顾家了。」
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
我意外地看向顾延川，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说：「谢谢你。」
「别误会。」他看着窗外，「我只是不想丢顾家的脸。」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注意到他在说这话时避开了我的眼神。
5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开始适应顾家的生活。
我学会了插花，学会了钢琴，甚至还学了一些商务礼仪。
有时候我在客厅练琴，顾延川会停下工作，静静地听着。
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柔和。
李妈悄悄告诉我：「少夫人，少爷变了很多。」
「变了？」
「以前他从来不听音乐，现在每天都会听你弹琴。」李妈笑了笑，「而且脾气也好了不少。」
我心中泛起涟漪，开始期待和顾延川关系的改善。
这天下午，顾延川接到一个电话。
我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她要回国了？」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坐在那里发呆。
「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要回国了。」他的回答显得心不在焉。
「朋友？」
「嗯，很重要的朋友。」
那天晚上，我发现顾延川在书房里翻看一本相册。
我悄悄走过去，看到相册里全是他和一个美女的合影。
照片中的女人很漂亮，很优雅，而顾延川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这就是李妈说的林晚晚吧？
他的初恋。
6
林晚晚回国的消息很快在上流社会传开了。
我从其他太太的闲聊中得知，她是个很有名的设计师，在国外发展得很好。
「听说晚晚这次回来是为了延川呢。」
「当年要不是那场车祸，他们早就结婚了。」
「延川的腿就是为了追晚晚才受伤的，真是痴情啊。」
我听着这些话，心如刀绞。
原来顾延川的腿伤是因为林晚晚。
原来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那我算什么？
回到家，我看到顾延川正在打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晚晚，你终于回来了。」
「我一直在等你。」
「明天？好，我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他注意到我站在门口。
「你...听到了？」他的眼神有些慌乱。
「她只是朋友，对吧？」我努力保持平静。
「沈曼，我...」
「你不用解释什么。」我打断他，「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你有权利见任何人。」
说完，我转身就走。
但当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我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意顾延川。
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他为我出头的时候？
还是他静静听我弹琴的时候？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7
第二天，林晚晚主动约我见面。
地点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咖啡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