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唢呐扛在肩上。
“下一个。”我说。
***
# 第3章：唢呐一响，众生为我伴舞
我走在精神病院的走廊里。
一个黑影从天花板上扑下来。
我举起唢呐，吹出一个单音。
黑影在半空中定住，然后开始左右摇摆。
它跳了三秒，化作了青烟。
我继续前进。
一个断了半截身体的怨灵从病房里爬出，伸出爪子。
我对着它吹了一段《喜刷刷》。
怨灵开始用仅剩的一只手做着波浪动作，另一只手在地上打着节拍。
它化作了光点。
我推开一扇门。
房间里，两个人背靠背站着，手里拿着从椅子上拆下来的木腿。
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们看到我，举起了手里的木腿。
“别紧张。”我说。
“你是那个吹唢呐的人。”戴眼镜的女人说。她推了推眼镜，看着我手里的乐器。
“根据能量波动检测，刚刚有十七个怨灵在三分钟内被净化。是你做的。”
高大男人放下木腿。“你很强。”
“我叫凌薇，数据分析师。”女人说。
“高山，退役军人。”男人说。
“白一凡。”我回答。
凌薇指了指手腕上的一个装置。“这是我的个人终端，可以检测能量反应和副本数据。这里的核心区域在三楼的手术室，能量反应最强。”
高山看着我。“我们一起行动。你需要有人帮你处理近身的威胁，我和凌薇可以提供情报和掩护。”
我点了点头。“可以。”
我们三人走出房间。
高山走在最前面，手里握着一根撬下来的钢管。
凌薇走在中间，看着她的终端。
我跟在最后，唢呐扛在肩上。
“左边2号病房，有一个大家伙。”凌薇说。
高山停下脚步，摆出防御姿态。
我走到他前面，推开2号病房的门。
一个由十几具尸体缝合而成的怪物堵在房间中央。
它看到我们，发出嘶吼。
我举起唢呐。
“换个风格。”我说。
我吹响了《最炫民族风》。
怪物所有的手臂都举了起来，开始随着节奏摇摆。
凌薇：“……它的能量核心正在瓦解。”
高山：“……”
怪物跳着舞，身体一块块地掉落，最后化为一地尘埃。
“通关了。”凌-薇看着终端上的提示，“副本出口已开启。”
我放下唢呐。
“走吧。”
***
# 第4章：血色婚礼，中式古宅
精神病院的白色墙壁在我眼前剥落。
取而代之的是朱红色的木柱和雕花的窗棂。
我站在一座古老宅院的庭院里。
空气中有烧焦的纸钱味。
高山和凌薇站在我身边。
“场景切换了。”高山握紧了手里的钢管。
凌薇看着她的终端。“新副本，【林家古宅】。任务目标：存活七天。”
院子大门外，走进来五个人。
为首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条蛇形纹身，他玩弄着一把匕首。
他身后跟着四个人，神情倨傲。
“哦？三个新人。”蛇纹身男人开口，目光扫过我们，“运气不错，第一个副本就活下来了。”
“你们是谁？”高山问。
“我们？”蛇纹身男人笑了，“我们是‘掠夺者’。专门在这种副本里，‘帮助’新人减轻负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