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钱多烧的吧。”我说。
他笑了。
“我需要一个盟友。一个能打破规矩的盟友。”
“什么规矩？”
“这个世界的规矩。这个‘游戏’的规矩。”
他走到大殿的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鬼城。
“你以为丰都城是什么？是副本吗？”
我没说话。
“不。这里是我的避难所。”
“避难所？你一个鬼王，需要避难？”
“我躲的不是鬼，也不是玩家。”
他转过身，表情严肃。
“我躲的是系统的‘清道夫’。”
“清道夫？”
“你可以叫他们执法官。一群没有感情，只为清除‘异常’而存在的程序。”
他走到我面前。
“任何脱离系统掌控的存在，无论是过于强大的玩家，还是像我这样觉醒了自我意识的NPC，都会被判定为‘异常数据’。”
“然后呢？”
“然后，就会被清除。彻底抹杀，不留一丝痕迹。”
我摸了摸我的唢呐。
“所以，你召集这么多玩家，就是为了……”
“为了找到一个变数。一个连系统都无法解析，无法掌控的变数。”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唢呐上。
“你的音乐，就是这个变数。”
“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数据。它能影响鬼魂，能影响规则。我建立鬼城，等待了数百年，就是在等你这样的人出现。”
“你想让我做什么？”
“和我联手，对抗系统。”
他说。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对抗系统？我就一个吹唢呐的。”
“你的唢呐，能超度亡魂，也能让亡魂蹦迪。它能引动最底层的规则之力。”
他顿了顿。
“这不是普通的乐器。这是希望。”
我沉默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只想通关回家。”
“你回不去了。”
阎君说。
“在你吹响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