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对着她自己，刀柄对着我。
“奴婢……愿为陛下效死。”
我接过匕首，插回鞘中。
“很好。从今天起，你依旧是苏妲己，寡人的爱妃。”
她抬起头，眼中有一丝迷惑。
“但你的身份，是寡人安插在后宫的眼睛和耳朵。”我说道，“寡人要你监察百官，联络命妇，为寡人建立一张遍布朝歌的情报网。”
“这张网，要大到能看见西岐的一举一动。”
“这张网，要深到能听见昆仑山玉虚宫里的呼吸声。”
“你，做得到吗？”
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坚定。
“奴婢，遵命。”
第4.章：朝堂风云，三大国策
次日，早朝。
我端坐于龙椅之上。
费仲、尤浑二人出列，躬身行礼。
费仲开口：“启禀陛下，摘星楼工程浩大，耗费甚巨，臣以为可再增派民夫十万，加收赋税三成，以期早日完工，彰显我大商国威。”
尤浑附和：“费大夫所言极是。陛下功盖三皇五帝，理应享受万民供奉。臣建议，再于朝歌选美，充实后宫，为陛下绵延子嗣。”
我看着他们二人，没有说话。
我转向另一侧的王叔比干。
“王叔，国库如今如何？”
比干出列，手持玉圭，面色凝重。
“回陛下，近年来天灾频发，各地收成锐减。加之东海战事不断，国库早已入不敷出。若再行土木，加征赋税，只怕……只怕要动摇国本啊！”
费仲立刻反驳：“比干大人此言差矣！陛下乃天子，些许钱粮，何足挂齿？”
“够了。”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我站起身，走下台阶。
“传寡人旨意。”
所有官员都屏住了呼吸。
“第一：即日起，废止活人祭祀之法。人命宝贵，非是牲畜。若再有以活人祭天、祭祖者，一律以杀人罪论处。”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一名老臣出列，跪地哭嚎：“陛下，此乃祖宗之法，不可废啊！”
我没有理他，继续说道：
“第二：命工部在一个月内，打造十万张‘曲辕犁’，分发各州郡。此犁，可省一半畜力，增三成收成。所有技术图纸，寡人稍后会亲自交付。”
比干和闻仲的眼中同时闪过一道精光。
“第三：于朝歌设‘官学’。凡我大商子民，无论贵贱，皆可入学。学成者，择优入仕。此事，由王叔比干全权负责。”
我扫视着殿中神色各异的百官。
“费仲、尤浑，巧言令色，蛊惑君心，各杖责三十，罚俸一年。”
两人瘫倒在地，面如土色。
“另，即刻起，停建摘星楼。”
我走回王座，坐下。
“谁赞成？谁反对？”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许久，太师闻仲手持金鞭，出列，单膝跪地。
“陛下圣明！老臣，遵旨！”
比干也跪了下来，声音哽咽。
“大商之幸，万民之幸！老臣，遵旨！”
百官见状，齐齐跪倒。
“臣等，遵旨！”
山呼之声，响彻大殿。
我脑中的声音再次响起。
【颁布惠民国策，凝聚人心，国运大幅上涨。】
【当前国运值：25000点。】
我看着下方跪拜的群臣，手掌握紧了龙椅的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