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下,“最美空乘”叶琳琳拿到业余网球冠军奖杯,泪眼婆娑:
“这个奖杯,真的好重……”
“我想起无数个独自训练到清晨的日子,一次次恳求调班却被冷眼拒绝的尴尬。”
叶琳琳抬起手腕,露出上面训练磨出的茧子:
“也许在某些同事眼里,追求梦想就是不务正业吧。”
“这次备赛,本想找闺蜜替我飞短线,结果电话都打不通。”
她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释然的笑。
“但我还是感谢这一切。是这些挫折让我明白,孤独,是强者的必经之路。”
为她替班连飞了十五天,累到站着都能睡的我简直要气笑了。
她明明知道那通未接电话是因为我替她飞的国际航班按规定必须关闭手机。
既然你口中这般委屈,那这场追梦戏,
我就陪你演到所有人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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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里,叶琳琳抚了抚空姐帽,捧着奖杯哭得梨花带雨。
面对记者递来的话筒,她几度哽咽:
“这个冠军真的太难了……我只是想请同事调个班,得到的全是冷眼……”
冷眼?
我的喉头涌上一股难言的苦涩。
上个月她要备赛,哭着求我替她飞M国的国际航班,说那班乘客少、好休息。
结果我在万米高空遇上强颠簸,整个人贴在过道扶着餐车给乘客做安抚广播时,她发来的微信只有轻飘飘一句:
“明天A城的短线能再帮我顶一下吗?教练加了训练量。”
还有妹妹的订婚宴,我提前半个月就和公司请好假,叶琳琳却在我收拾行李的前一晚,抱着我的胳膊撒娇:
“苏苏,R市的比赛对我太重要了!我跟乘务长说好了,你帮我飞这一次,以后我肯定加倍还你!”
那天我一路狂奔,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制服闯入宴会厅时,订婚宴早已散场。
零星几个亲戚在帮着收拾残局,妈妈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眶转身走进了后厨。
“亲姐妹的订婚宴都能迟到,还是航空公司的工作要紧啊。”
亲戚小声议论的话语像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
最可笑的是上周,我连着替她飞了三个夜晚航班,累得在公寓门口晕倒。
被邻居扶起来时,手机里弹出的第一条消息还是她的。
“苏苏,我马上又要比赛了,后天飞S市的班没人替。你能不能帮我跟乘务长求求情,找个同事帮我顶顶班?”
旁边的同事推了推我,思绪被拉回。
“没想到咱们航空公司靠琳琳打网球上了新闻。”同事看着采访,语气里满是羡慕。
机组车拉着我们刚停稳,休息室里就传来一阵喧闹。
我拖着飞行箱进去时,叶琳琳正被一群同事围着恭维。
奖杯摆在桌子正中央,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惹眼。
她看见我,立刻拨开人群走过来,亲昵地想要挽住我的胳膊。
“苏苏。”她捂嘴轻笑,音色甜美。“你可算回来了!我正想找你呢。”
我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她挽手的动作扑了空。
叶琳琳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一滞,但很快又像没察觉我的疏离似的,凑过来对我低语:
“我查了下个月的排班,我有趟往返的国际线正好在你休息日,你帮我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