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曼丽的手机“哐当”落地。
她慌忙去捡,手指在屏幕上胡乱戳着,想要关掉直播。
“搞、搞什么……”她嘴唇发白,声音颤抖。
我扶着墙站起来,冷笑:“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她,此刻像只受惊的老鼠。
她色厉内荏地尖叫:“我没错!我揭露特权有什么错!”
说着抓起桌上的水杯朝我泼来。
我侧身躲过,水花溅在墙上。
她趁机扑上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你家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吓唬谁呢!”
指甲嵌进我的皮肤,我感到窒息。
“砰!”
宿舍门被一脚踹开。
门框都震了三下。
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冲进来,我家的保镖。
他一记利落的擒拿,将孙曼丽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啊——放开我!”她挣扎着尖叫。
我妈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皮鞋踩在孙曼丽刚才抓我胳膊的手指上。
“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声音冰冷得能结霜。
孙曼丽疼得脸都扭曲了,却不敢再叫。
我被立刻送往医院。
救护车一路呼啸,我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
诊断结果出来:急性过敏性休克和神经性皮炎。
医生对我妈说:“再晚送来半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我妈的脸色更冷了。
校长和系主任满头大汗地赶来:“江夫人,这绝对是误会……”
“误会?”
我妈将平板电脑转向他们,屏幕上是孙曼丽摔碎照片的直播回放。
画面里,她狰狞的笑容格外刺眼。
“被毁手稿涉及两项未公开的国家级保密项目。”我妈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泄露的后果,张校长,你承担得起吗?”
校长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系主任更是吓得说不出话。
我妈对着蓝牙耳机下令:“法务组,以'窃取、泄露国家秘密罪'、'侮辱罪'、'故意毁坏财物罪'对孙曼丽提起刑事诉讼。”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通知网信办,固定所有网络暴力证据。”
校长想要求情:“江夫人,孙曼丽她还是个学生……”
“学生?”我妈回头看他,“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学生?”
她转向保镖:“把那个学生会主席,一并控制起来。”
“是。”
保镖转身离开。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妈妈冷静地处理一切。
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