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静谧的山谷,四周被高耸的雪山环绕,峰顶覆盖着皑皑白雪,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如同镀上了一层金边。山谷中,一条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水声叮咚悦耳,溅起的浪花在石头上跳跃,散发出清新的水汽。溪边绿草如茵,柔软如毯,不知名的野花肆意绽放,红的似火、紫的如霞、黄的若金,点缀在碧绿的草地上,散发出淡淡的芬芳,混合着泥土的清香。远处,一座古朴的村庄若隐若现,袅袅炊烟缓缓升起,在微风中飘散,仿佛一幅世外桃源的画卷,宁静中透着神秘,每一栋房屋都透着岁月的痕迹。
“这是哪儿?”叶一凡喘着粗气,满脸疑惑地问道,他抹去额头的汗水,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眼中闪烁着不安。侯云飞摇了摇头,同样一脸茫然,眉头紧锁:“不知道,我们好像迷路了,这地方在地图上从未标注过,连GPS信号都消失了。”两人稍作休息后,决定朝着村庄的方向走去,侯云飞检查了指南针,指针却异常晃动,在空气中疯狂旋转,仿佛被无形的磁场干扰。他们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回去的路,心中却隐隐不安,脚下的每一步都带着未知的沉重。
当他们逐渐靠近村庄,却发现这个村庄处处透着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村子里的房屋建筑风格奇特,与他们以往见过的任何藏式建筑都不同,屋顶低矮而厚实,墙壁由粗糙的石块堆砌,上面绘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像是某种神秘的咒语,闪烁着幽暗的光泽。
更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村子里的人身材高大,个个都在两米左右,长着大长脸,横眉立目,嘴唇厚得如同一块奶酪,皮肤呈古铜色,皱纹深刻在脑门上,能夹死苍蝇的沟壑。他们的四肢粗壮如树干,肌肉虬结,每迈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眼神中闪烁着野性的凶光,仿佛能洞穿人心。他们的穿着也十分奇特,以黑色为主色调,上面绣着一些白色的线条,仿佛是在模仿藏牦牛身上的花纹,腰间挂着骨制饰品,走起路来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些饰品碰撞时还夹杂着刺耳的刮擦声,散发着淡淡的腐土气息。
村民们看到叶一凡和侯云飞的到来,瞬间露出了警惕和敌意的目光,眼神如刀锋般锐利,鼻孔翕张喷出粗重的气息。他们开始大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那语言陌生而刺耳,如同野兽的低吼,回荡在空旷的村庄上空,激起一阵阵回音。随后便有一群人手持武器——粗糙的木棒和石斧,木棒上布满尖刺,石斧边缘沾着暗红的污渍,朝着他们冲了过来,脚步沉重,掀起阵阵尘土,每一步都踏碎地面的枯叶,溅起泥浆。
叶一凡和侯云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心脏狂跳如脱缰野马,转身想要逃离,却发现退路已经被截断,几个高大的村民堵住了来路,形成包围之势,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入口。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陌生而危险的村庄中寻找一线生机,心跳如擂鼓,脑中飞速思考着对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就此拉开帷幕。
叶一凡和侯云飞在这突如其来的危机中,慌乱地穿梭在陌生而又诡异的村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