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议论纷纷。
姜婉穿着洁白的婚纱,故作惊讶地看着我:“南酥小姐?你怀里的是……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吗?”
“当然。”我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打开看看?”
姜婉故作期待地掀开红布——
“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后退几步,脸色煞白。
玻璃罐里,用福尔马林浸泡着一团模糊的、暗红色的组织!
台下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惊呼和抽气声。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看向季川年,他脸色铁青,眼神里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我微笑着,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礼堂:“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我和季川年……未满三个月的孩子。喜欢吗?”
季川年猛地瞪大眼:“南酥!你胡说什么?!”
“胡闹?!”我的眼泪终于落下,却带着笑,“季川年,我没有开玩笑!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我转身欲走。
季川年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南酥!别闹了!跟我回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甩在我脸上,打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季川年的母亲戴燕岚冲了上来,指着我鼻子骂:“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有脸来我儿子的婚礼上撒野!赶紧滚!”
我捂着脸,看着她,突然笑了,反手就狠狠回了她一巴掌!
“啪!”
“我为什么生不出孩子,你心里没数吗?!”我死死盯着她,积压多年的怨恨倾泻而出,“当初我怀了孕,是谁在大热天逼我去摘草莓?是谁因为我喊累推了我一把,害我流产,再也难以怀孕?!是你!戴燕岚!”
戴燕岚眼神瞬间慌乱,强装镇定:“你……你自己不小心,怪得了谁!”
“不该怪你吗?!”我步步紧逼。
“南酥!”季川年打断我,试图缓和局面,“有什么事,婚礼结束后再说!别拿孩子开玩笑!”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觉得我在胡闹。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目光扫过他和姜婉,扫过台下所有看客,一字一句道:“季川年,记住今天。这是你们欠我的。”
说完,我决绝地转身,离开了这个令我作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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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大闹婚礼的新闻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