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熬夜研究时,她会默默留在旁边,帮他记录电脑上跳动的数据,偶尔递上一块黑巧克力,提醒他 “补充点能量”;甚至在他因为实验瓶颈烦躁地抓头发时,她会轻声念一段宇宙观测的趣闻 —— 比如 “最近哈勃望远镜拍到了一颗会‘下雨’的星球”,用轻松的话题缓解他的压力。
男人对她的 “好学” 与 “体贴” 越来越满意,甚至会主动和她聊起自己的童年。他说自己小时候曾在天文台待过一个夏天,晚上跟着天文学家一起观星,第一次看到银河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要研究宇宙。
说起这些时,他的眼里满是少年般的憧憬,完全没有了讲课时的严肃。
某个深夜,实验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男人低头记录数据的侧脸上。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挡住了部分视线。
林晚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陌生的情绪,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帮他把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
男人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她,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 有惊讶,有欣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就在这时,林晚藏在袖口的触须悄无声息地伸出,像一根透明的丝带,轻轻缠住了他的手腕。
“你…… 不是普通人,对吗?” 男人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语气里没有恐惧,只有好奇。
林晚的动作顿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的物理学家,竟如此敏锐。“你怎么发现的?” 她轻声问,触须依旧缠在他的手腕上,却没有注入神经控制液。
“你的手,永远是凉的,哪怕在夏天也像冰一样。还有上次,你不小心打翻了滚烫的热水,手却一点事都没有,连红痕都没有。” 男人轻声说,还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我研究基因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基因序列 —— 既有着人类的特征,又藏着不属于地球的力量。你的基因里,少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对不对?如果能找到它,或许你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楚涌上心头。她没有回答,只是控制着触须,缓缓注入神经控制液。
男人没有反抗,只是一直认真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惋惜。当他的基因被她吸收时,林晚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智商基因与她体内的外星基因产生了短暂的共鸣,像两颗星球在宇宙中相遇,发出微弱却清晰的震动。
可最终,还是在指令断裂的阻碍下,化作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男人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荧光粉末消散,消失前,他最后看了林晚一眼,轻声说:“别放弃,一定能找到的。”
第三个目标:深海探测员的高压适应基因
港口的酒吧里总是很热闹,尤其是在深海探测船返航的日子。林晚换上了酒吧服务员的制服 —— 一件白色短款衬衫,领口系着黑色领结,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下身是黑色高腰短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走动时能看到她纤细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玛丽珍鞋,鞋头镶着几颗小珍珠,中和了制服的刻板,多了几分少女的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