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悄悄回到我们家附近。
定位显示萧清清还在幼儿园。
傍晚六点,定位显示萧清清离开了幼儿园。
跟着移动的光点,看到她先是去了一家美容院,然后是一家高档餐厅。
令我意外的是,她似乎是一个人。
难道我猜错了?
也许她今天真的没有约见张浩然?
就在我疑惑时,一辆熟悉的黑色SUV停在餐厅门口。
张浩然从驾驶座下来,整理了一下西装,走进餐厅。
我握紧方向盘,指节发白。
果然如此。
一小时后,萧清清和张浩然并肩走出餐厅。
萧清清换了一身我从未见过的连衣裙,衬得她身姿婀娜。
张浩然为她拉开车门,手势娴熟自然。
我跟着他们的车,穿过城市的霓虹灯火。
他们最终驶入一个高档住宅区。
我把车停在街对面,看着某个楼层的灯光亮起。
三小时后,那盏灯熄灭了。
我发动汽车,驶入车流中。
5
周日,我按照原定计划回到家中。
钥匙转动门锁时,我听到屋内一阵慌乱的动静。
萧清清开门时,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回来了?怎么不让我去机场接你?”
我拖着行李箱进门,目光扫过客厅:
“打车方便。”
空气中残留着一丝陌生的香水味。
沙发上的靠垫摆放得整齐。
茶几上放着两个咖啡杯,其中一个杯沿还留着淡淡的唇印。
我挑眉:
“有客人来过?”
萧清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没、没有啊。就我自己在家。”
她拿起两个杯子:
“这是昨天和今天用的,还没来得及洗。”
周一回到医院,我找到在医院信息技术科工作的老同学赵军。
大学时代我们曾是室友,关系一直不错。
我开门见山:
“需要你帮个忙,可能不太符合规定。”
赵军挑眉:
“先说说什么事。”
当我说明情况后,他皱起眉头:
“明轩,你这是要我侵犯隐私啊。”
“我知道。但我只需要知道他下班后的安排就可以。”
赵军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
“我只能帮你黑进他的手机查看他今晚的安排,但他去不去就不确定了。”
“嗯,谢谢。”
晚上,我给萧清清热了杯牛奶,等萧清清喝完睡熟后,悄悄起身开车离开了。
我开车来到张浩然的住宅附近,将车停在一处没有摄像头的街道。
那天跟着他们来到这里后,我就摸清了这里的路况以及监控。
他去到哪里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大概几点会回到哪里。
我下车步行到他的家地下停车场。
等了一会儿,张浩然的车出现了。
我戴上帽子和口罩,捏着根木棍,待他下车后麻袋一套。
棍子就劈头给他砸了下去。
紧接着拳脚相加。
他先是威胁,再是恐吓,最后求饶。
我发泄着怒火,要不是怕钢管出人命,我都不可能只带根木棍。
我这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这辈子也就干过这么胆大的事。
等我发泄得差不多了,张浩然也不动了。
我看了眼地下一滩黄色液体,和微微起伏的麻袋,提着木棍又悄无声息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