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情侣关系和经济支持，也可能是你自愿赠与，甚至是……一种变相的交易。”
“李秀莲，我们会对你的手机进行检查。”
“但你也要明白，如果不能提供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你们的情侣关系，光凭宋哲的证词，就足以给你定性。”
“行政拘留，罚款，档案上留下伴随一生的污点。”
“你考虑清楚。”
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我跌回椅子里。
他用他最擅长的法律，为我编织了一张天罗地网。
我百口莫辩。
无路可逃。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认命的时候。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顶级手工西装的男人走进来。
他身后跟着另一个人，手里提着公文包。
男人气场强大，目光扫过审讯室，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对我微微点头，然后转向审讯的警察。
“我是李秀莲女士的代理律师。”
他声音平静而有力，瞬间改变了整个房间的气氛。
“受陈启明先生委托，全权处理此事。”
03
“警官，我当事人的手机属于个人隐私。”
新来的张律师，冷静地将我的手机从警察手里拿了回来。
“在没有明确证据，没有履行合法程序的情况下，你们无权搜查。”
审讯的警察皱了皱眉。
“我们接到实名举报，报案人指证历历。”
“指证？”
张律师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报案人宋哲，自称是‘受害者’或‘知情人’。”
“请问，卖淫活动，是他参与了交易，还是在旁边围观了？”
“如果他参与了交易，他本人也是违法行为人，其证词动机存在重大瑕疵。”
“如果他只是围观，请问他是如何得知交易内容和金额的？”
“法律讲究证据，不是凭空猜测和恶意构陷。”
张律师的话掷地有声。
对面的警察脸色变了。
“这是我和我当事人的转账记录。”
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打印好的文件。
“从五年前开始，李秀莲女士每个月都会给宋哲先生转账，金额从三千到一万不等，备注大多是‘生活费’、‘学费’。”
“这是他们过去五年的部分聊天记录，其中包括大量情侣间的日常对话和情感表达。”
“这是宋哲先生去年硕士毕业论文的致谢部分截图，初稿里，他感谢了‘我的挚爱，莲莲’。”
“虽然在最终版里，这个名字被删掉了。”
“请问警官，一个从事卖淫活动的女人，会这样长期、单方面地为一个男人付出吗？”
“一个所谓的‘嫖客’，会在论文致谢里称呼对方为‘挚爱’吗？”
“这更像是一场持续了五年的恋爱关系，以及分手后因爱生恨的恶意报复。”
审讯室里一片死寂。
之前审问我的警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