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三个活了千年的老怪物盯上了。
商业帝国的掌权者霍廷,用他富可敌国的财团为我铺路,只求我能吸走他身上足以致命的财气。
医手遮天的外科圣手凌夜,将他那双救过无数人的手浸在冰水里,只为压下触碰我时沸腾的欲望。
那位温润如玉的古董收藏家白术,则在深夜用沾血的指尖抚摸我的照片,轻声说:“暖暖,成为我一个人的收藏品,好不好?”
他们是城市金字塔尖不死的传说,而我是他们用来续命的唯一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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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我要买下你今晚所有的时间!”
周衍将一张黑卡摔在天鹅绒桌布上,酒液溅出高脚杯,在他扭曲的脸上留下痕迹。
他当着满场宾客的面,伸出手指,指向人群角落里穿着侍应生制服的我。
我叫温小暖,穿来这个世界三天。
脑中充斥着原主为爱痴狂的记忆,每一帧都和眼前这个叫周衍的男人有关。
原剧情里,原主会为了周衍这句羞辱的话发疯,扑上去又哭又闹,最终像个小丑被保安拖出现场,成为整个上流圈子的笑话。
我抬起眼,越过他因酒精和愤怒而涨红的脸,平静地看着他。
然后,我动了。
我没有走向周衍,而是在满场惊愕的目光中,走向了今晚拍卖会的主角。
那个被锁在舞台中央,一个鎏金笼子里的男人。
他像件稀世珍品,被当作今晚的压轴藏品拍卖。
男人穿着被撕扯得凌乱的白衬衫,手腕和脚踝都铐着金属环,链条固定在笼子底座上。
他低着头,黑发遮住眉眼,但透出的危险与狼狈,像浓墨要吞噬整个舞台。
他是霍廷,一个活了近千年的商业帝王,城市金字塔尖不死的传说。
我无视身后周衍的吼叫,走到拍卖师面前。
拍卖师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搞懵了,举着锤子,结巴地问:“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理他,只是将目光锁定在笼中的霍廷身上。
我能看见他身上那股凝为实质的金色气运,那本该是福泽深厚的财气,此刻却如同岩浆,在他周身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撑爆。
“他的财气太盛,快要爆体了。”
我抬起手,指向那个被囚禁的男人,“我能救他,所以,他是我的了。”
满场哗然。
周衍的脸色从涨红变成猪肝色,他大概没想过,对他言听计从的温小暖,会当众无视他,还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温小暖!你疯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那是霍家的疯子!”
周衍的怒吼传来。
拍卖师也回过神来,急忙阻拦:“小姐,请你冷静,这件拍品很危险!”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
“危险?”
我轻笑一声,目光落回笼中。
“在我眼里,他只是个快要被钱烧死的可怜虫。”
话音刚落,笼子里一直低着头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
霍廷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最惊心动魄的是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黑眸,正翻涌着金色烈焰,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毫不畏惧地与霍廷对视,甚至朝他扬起一个安抚的微笑。
这个男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