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那一瞬,他反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鄙视又嘲讽的道:
“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少爷道歉。”
“我送你的赔罪礼,你还满意吗?”
他的动作快到我来不及反应,他见我不回答,抬手还想再打。
我死死钳住他将要落下的手,抬手就要还回去。
这时,他唇边挂着恶意的笑,整个人向后倒去。
与此同时,门突然打开,苏禾推开我,惊慌失措的跑向江砚白。
江砚白得意一笑,靠在苏禾怀里委屈道:
“我就知道季野川不是真的原谅我。”
“我好心送他礼物,他却为了报复我,故意将我推倒。”
苏禾心疼的抱着江砚白,皱眉想指责我,可望到我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后,神情一滞。
她紧张的上前,手轻柔的抚着我的脸颊,语气中满是愤怒:
“阿川,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指向地上的江砚白,苏禾看到江砚白时,怒气僵了一瞬,正欲开口。
江砚白就垂着眼声音发颤道:
“季野川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打伤自己陷害我啊!”
“禾禾,你看,他不仅诬陷我,还将我手弄受伤了。”
苏禾瞬间慌了神,轻柔的捧起江砚白破了一点皮的手腕,轻哄道:
“老婆给你吹吹,不哭了,再哭我都要心疼死了。”
苏禾温柔的安慰着江砚白,冷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挥了挥手。
身后两个彪形大汉走进来,不由分说的就将我压在地上。
“苏禾,你干什么!我没……”
我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辩解。
可下一瞬,刺骨的疼痛席卷我全身。
苏禾冷眼看着保镖用锤子砸烂了我的右手。
她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一字一句道:
“你不该打他!”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原来,在我和江砚白之间,她早已做了选择。
是我还傻傻的看不清真相。
我嘲讽一笑。
模糊的视线中,最后见到的是江砚白搂着苏禾得意离开的背影。
再醒来时,我的右手已经包扎好。
医生却告诉我,虽然我右手治疗及时,但造成了粉碎性骨折,以后这只手再不能使力。
我沉默良久,交完医疗费。
一瘸一拐走出大门想拦车回家,却发现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将我包围。
察觉到他们满怀恶意的眼神。
我下意识拨通苏禾的电话。
通话很快接通,我着急道:
“苏禾,我被一群混混盯上了,你快叫……”
警察两个字还卡在喉间,听筒内传来江砚白低沉的求欢声。
“禾禾,再来一次,嗯?”
不等我再开口求救。
苏禾飞快的说了句:“阿川,我现在在忙,你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我慌张的再拨过去时,手机却再无人接听。
小混混见状,一拥而上,狞笑着将我拖进旁边人烟罕至的小巷。
我无力地垂下手。
心中只剩下无边无标记的悲凉和嘲讽。
原来,在他心中,我的命,抵不上他和江砚白的一次欢好。
小混混们拿着棍棒不怀好意的朝我步步逼近。
他们眼露凶光,提着棍子就朝我头狠狠砸下。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抬手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