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弟,你偷看你师尊小妾洗澡的事,需要我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和你的心理活动吗?”
我一个接一个地爆料,时间、地点、细节,甚至部分证据的线索都清晰无比。这些事有些是原主偶然撞见,有些是他暗中调查所得,此刻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
现场彻底乱套了。
被点到名字的人面如土色,惊慌失措,有的拼命否认,有的眼神怨毒地试图扑上来,有的则瘫软在地。周围那些原本同仇敌忾的弟子们,此刻都惊呆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的愤怒逐渐被震惊、怀疑、吃瓜甚至厌恶所取代。
“天啊……张师兄他居然……”
“引兽香?李薇她看起来那么老实……”
“王师兄那次任务原来是这样?”
“孙师弟他……啧啧……”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多,看向白怜儿和她那一个小团体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如果枭漓说的是真的,那这些人……包括白怜儿,简直比枭漓看起来更可怕!至少枭漓的“坏”是明面上的疯,而这些人却是暗地里的毒!
高台上,云夙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他不是傻子,眼前这混乱的景象,那些人无法掩饰的心虚和慌乱,都说明枭漓的话绝非空穴来风。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扶着白怜儿的手,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审视。
白怜儿感受到云夙的目光,心中警铃大作,恐慌到了极点。她猛地抓住云夙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云师兄!你不要信他!他是疯子!他说的都是假的!是他陷害我们!他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窥探了大家的隐私来污蔑我们!快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才能结束这一切!”
她的哭诉依旧动人,但此刻听起来却多了几分苍白和刻意。
云夙看着她,眼神挣扎,理智告诉他事情绝不简单,但情感上他又不愿相信自己倾心爱护的女子竟是如此不堪。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对我厉声道:“枭漓!即便你所言部分属实,也无法证明怜儿与此有关!更无法抵消你犯下的累累罪行!你休要在此混淆视听!”
我知道,仅凭这些还不够。这些最多动摇人心,却不足以彻底扳倒有女主光环护体的白怜儿,更不足以让云夙彻底死心。
是时候抛出那颗重磅炸弹了。
我冷冷地看着云夙,又扫过几乎要崩溃的白怜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无法证明?云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你们口中的‘疯批’,一次次‘失控’?”
“你真以为白怜儿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善良,毫无野心?”
我的目光转向大殿入口的方向,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奇异的韵律,确保某些该听到的人能听到。
“白怜儿,你暗中修炼魔功,需要大量生灵血气辅助,屡次勾结山下的黑煞帮,为他们提供宗门巡逻路线和弟子信息,方便他们下手掳掠落单弟子和村民,事成后他们再将血气精华提炼给你。这事,你能否认吗?”
“你脖子上戴的那个血色玉佩,就是黑煞帮首领给你的信物和用来接收血气精华的容器吧?需要我说出你们下次交接血气的地点和时间吗?”
此话一出,白怜儿如同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衣襟下的某个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