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齐点头，场面一度像毕业典礼。
刘总在旁边看得直咧嘴：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民币温情杀"？
——学到了学到了。
9 夜奔售楼部 小目标：买栋楼
19:00，黑色奔驰滑入星河湾售楼部。
销售总监带队列队："李先生，欢迎再次光临！"
雷子小声："再次？"
李默："中午路过，顺手定了套顶复，现在来付全款。"
雷子：……顺手？
大厅中央，沙盘摆着整栋商业公寓模型，顶楼亮着小红点：已售罄。
李默伸手把小红点拔掉："这栋，还有整层吗？"
销售总监瞳孔地震："整……整层？！"
"对，我要 22 到 30 楼，八层，一起算。"
销售总监原地结巴："这……得 1.2 个亿……"
李默掏出手机，打开银行 APP，随意一转：
"定金 2000 万，明天补全款，合同准备吧。"
销售总监差点给键盘跪下："好的爸爸……啊不，李总！"
10 回车里的平静 30 秒
合同临时打印，李默先回车里等。
雷子双手紧握方向盘，声音发飘："默哥，1.2 亿……我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零。"
李默靠进真皮座椅，打开天窗，看夜空：
"雷子，记住一句话——"
"啥？"
"钱只有花出去的时候，才叫钱；放银行里，只是数字。"
雷子深呼吸，一脚油门：
"走，今晚你让我见识数字！"
第五章 1.2 亿砸楼，外加给老妈买菜市场
1 00:30，售楼处的灯比星星亮
合同打印机"吱——吱——"地响，像点钞机成精。
雷子端着第 N 杯免费香槟，手抖得跟筛糠似的："默哥，我从小到大最多见过 2 万块压岁钱，您这一口气 1.2 亿……我心脏要跳出二环了。"
李默拍拍他肩膀："淡定，只是买栋楼，又不是买个月球。"
销售总监小跑着递上厚厚一摞合同："李总，八层、一共 176 套，全款 1.28 亿，您过目。"
李默翻都没翻，直接翻到签字页，龙飞凤舞写下名字——
"李默"两个字刚落笔，销售团队集体鼓掌，掌声把天花板吊灯都震出回音。
"恭喜李总喜提星河湾 A 栋半壁江山！"
李默抬手："低调，别整海底捞那一套。"
嘴上这么说，嘴角已经疯狂上扬。
2 00:45，定金 2000 万秒到
POS 机"滴"一声：
【交易成功 20,000,000.00 元】
小票吐出来那刻，雷子终于没忍住，"噗通"一声给地板行了个大礼："地板兄，我今天摸到 2000 万的屁股了！"
李默一把拽起他："行了，以后 2000 万只是日常，别动不动就跪。"
销售小姐姐们眼睛冒星星：
"李总，缺不缺会卖房子的女朋友？"
"李总，我可以自带嫁妆！"
李默：……
他掏出手机，对着大沙盘"咔嚓"一张，发到朋友圈：
配图：22-30F 小红点被拔掉
配文：
"楼买多了，怕迷路，先画个八层标记。
——来自人民币路痴"
3 01:10，回奔驰的路上
夜风带着烧烤味，雷子开车，等红灯。
李默刷手机，微信 99+：
• 刘总：李总！明天股东大会等您 C 位！
• 老妈：儿啊，500 万我存了 3 年定期，你别乱花！
• 林薇：李默哥哥，晚安～记得喝牛奶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