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藤还要对掌事下手?”弟子们瞬间炸开了锅。
“太过分了!我们绝不能让她得逞!”
“掌事,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看着弟子们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心中暗喜。
第一步,成功了。
“我们不能硬碰硬,”我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司藤妖力强大,正面交锋,我们肯定吃亏。
不如,我们设一个圈套,引她上钩,然后联合其他门派,一起除掉她!”
“圈套?怎么设?”
“我记得云溪寨后山有一个溶洞,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说,“我们可以在那里布置机关,再用‘诱饵’把司藤引过去。
只要她进了溶洞,我们就发动机关,让她插翅难飞!”
“可什么诱饵能引司藤上钩呢?”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计划:“用我的血。”
众人都愣住了:“掌事,这万万不可!你的血……”
“我的血里有沈家的血脉,也有常年修炼的道气,对妖物有着特殊的吸引力,”我打断他们,语气坚定,“而且,司藤恨我沈家,只要她闻见我的血味,一定会来。
为了除掉这个祸害,我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用我的妖血制作“血濡之泥”。
我的妖血对苅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司藤只要闻到,就一定会上钩。
至于道气,不过是我用来掩饰妖血的借口。
弟子们被我的“大义凛然”打动,纷纷表示愿意配合。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边联络其他门派,一边在溶洞里布置机关,而我,则开始炼制“血濡之泥”。
炼制血濡之泥需要大量的妖血,每次取血,都让我妖力受损,头晕目眩。
央波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总是变着法子给我补身体,还劝我不要太劳累。
“阿银,别太累了,”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心疼地说,“就算没有你,悬门也一定有办法对付司藤的。”
我握着他的手,心中充满了愧疚:“央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可我是麻姑洞的掌事,这是我的责任。
等除掉司藤,我就好好陪你,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只是更加用心地照顾我。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成功。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他。
可我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
那天,我正在溶洞里炼制血濡之泥,因为失血过多,妖力失控,脑海里忽然闪过吸食生血的欲望。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闯了进来——是颜福瑞的徒弟,瓦房。
瓦房才十岁,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经常跟着颜福瑞来麻姑洞玩,还总喜欢追着我喊“沈姑姑”。
他大概是好奇,偷偷溜进了溶洞,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吓得愣住了。
“沈姑姑,你……你怎么了?”
看着他纯真的眼睛,我心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知道我不该伤害他,可失控的妖力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伸出手,妖力化作藤蔓,缠住了他的身体。
“沈姑姑,你放开我!我好怕!”瓦房哭了起来。
我闭上眼,狠下心,准备吸食他的精血来补充妖力。
可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了颜福瑞的呼喊声:“瓦房!瓦房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