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苏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苏屿点点头，跟在唐愿身边。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唐愿走在前面，脚步轻快，她忽然觉得，或许沈昼说得对，年轻的，真的不一样。至少，苏屿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4 第一次“越界”：打耳洞的勇气
从饰品店出来，唐愿带着苏屿去了一家隐藏在巷子里的日料店。木质门帘掀开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暖黄的灯光瞬间包裹住两人，驱散了深秋的凉意。
苏屿坐在唐愿对面，手指轻轻摩挲着耳垂上的银珠，眼神里带着几分新奇。他还是第一次和这样身份的人一起吃饭，难免有些拘谨，连拿筷子的手都放得格外端正。
唐愿看在眼里，主动给他夹了一块三文鱼：“不用紧张，就当是普通朋友聚餐。”
苏屿抬头，对上她温和的目光，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他咬了口三文鱼，鲜嫩的口感在舌尖散开，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很好吃，谢谢您，沈太太。”
“叫我唐愿就好。”唐愿轻声说。“沈太太”这个称呼，像一道枷锁，困住了她两年，现在她只想暂时摆脱这个身份，做回自己。
苏屿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喊了声：“唐愿。”
这顿饭吃得很轻松，苏屿话不多，却很会倾听。唐愿说起自己以前喜欢的画展，他会认真点头，偶尔提出自己的看法；说起沈昼时，他没有追问，只是安静地递上一杯温热的抹茶。
离开日料店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唐愿刚要开车，手机又响了，还是沈昼。她看了一眼，依旧没接，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要回去了吗？”苏屿站在车旁，轻声问。
唐愿看着远处霓虹闪烁的街道，忽然不想就这么回家。她想起以前听人说过，城郊有一条盘山公路，晚上很多人去那里飙车。
“带你去个刺激的地方。”唐愿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苏屿愣了一下，随即坐进副驾驶，眼里满是期待。
车子一路驶向城郊，越往山上走，路灯越少，只有车灯劈开黑暗。到了盘山公路入口，唐愿停下车，看着前面蜿蜒的道路，深吸了一口气。
她其实从来没飙过车，甚至连开快车都很少。但今天，她想疯一次，想打破那些捆住她的规矩。
“坐稳了。”唐愿对苏屿说。
话音刚落，她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冲了出去。风从车窗灌进来，吹乱了唐愿的头发，她紧紧握着方向盘，心跳得飞快，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苏屿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地看着窗外，偶尔还会提醒唐愿前面的弯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活力，感染着唐愿，让她忍不住加快了车速。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飞驰，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弧线。唐愿看着前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那些委屈、难过，似乎都被这风带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愿把车停在山顶的观景台。两人下车，看着山下的城市夜景，灯火璀璨，像一片星河。
“第一次觉得，原来可以这么自由。”唐愿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
苏屿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以后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