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却得知那个医生已经辞职，不知去向。
我的手紧紧地攥着那张被修改过的B超单，指尖泛白，被攥紧的纸张边缘有些硌手。
「我的孩子……」我喃喃自语，声音颤抖着。
3
回到家后，我立刻翻找之前的产检报告，一张张B超单，像白色的雪花一样在我眼前纷纷扬扬地散落。
我仔细端详着，视觉里那些B超单的纸张有些发黄，上面的黑色字迹和模糊的图像在我眼前晃动。
突然，我发现B超单上的一些字迹似乎被人修改过，原本模糊的胎儿性别，现在赫然写着「女」。
我的呼吸一滞，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一阵钝痛传来。
我颤抖着手拨打给我做产检的医生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那声音像一把锯子，在我紧张的神经上来回拉扯，听觉里满是那单调又无情的声音。
医院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那味道冲进我的鼻腔，有些呛人。
人来人往，脚步匆匆，杂乱的脚步声在我耳边回响，像鼓点一样敲打着我的心。
我却感觉自己像置身孤岛，巨大的恐慌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冰冷的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这种触觉让我更加不安。
我找到几个护士询问之前给我做产检的医生，她们却都眼神闪烁，避之不及，好像知道什么秘密却不敢说。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下，木质的长椅有些硬，咯着我的身体，这种触觉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孕妇和婴儿，孕妇们脸上或是幸福或是担忧的表情，婴儿们红扑扑的小脸在我眼前晃过，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终于，我找到一个年轻的护士，她的眼神躲闪，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在我手里有些瘦弱，我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我语气急促地问道：「告诉我，我的产检医生去哪儿了？我的孩子……」我的声音哽咽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护士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茅…茅先生和洛…洛小姐给了医生一笔钱，让他…让他修改了你的产检报告，还…还……」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掉进了无底的冰窖，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还什么？！」我厉声问道，抓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护士害怕地哭了出来：「他们…他们把你的孩子…换了……」
我拿着从护士那里得来的证据，找到了茅君。
他看到我手中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一张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我当着婆婆的面，将茅君和洛洛的丑事全部抖了出来，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我还拿出了备份的医院监控视频，那是护士偷偷给我的，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茅君和洛洛与医生交易的画面。
我把视频投在墙上，画面里他们的表情清晰可见，那副丑恶的嘴脸在光影下显得格外刺眼，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心中的愤怒更盛。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茅君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