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一脸关切："朵朵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朵朵的。孙美丽她就是嘴上厉害，真让她动手，她也不敢的。"
我稍微放了心，赶去上班。
今天是周五，学校门口的垃圾特别多。
我从早上六点忙到下午两点，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休息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想看看朵朵的定位。
她的电话手表显示，她现在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
学校怎么会组织孩子去那种地方？
我立刻给赵老师打电话。
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又打给学校办公室，还是没人接。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全身。
2
不好！
出事了！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抓起扫把就往外跑。
我一路狂奔，冲到那个废弃工厂。
远远地，就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
哭声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单亲母亲无数日夜的陪伴和照顾下的本能反应。
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直接撞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血液瞬间凝固。
我的女儿，我的朵朵，被绑在一把破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
她的小脸蛋又红又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孙美丽就坐在她对面，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针，一下一下地扎着朵朵的胳膊。
"让你笑！让你勾引我儿子！小贱种，你再笑一个我看看！"
几个家长围在旁边，不但不阻止，反而在一旁叫好。
"对！就该这样治她！"
"孙姐，你手法真专业，这下她再也不敢乱笑了！"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那群家长立刻围上来，死死拦住我。
"朵朵妈妈，你别激动，孙姐这是在给朵朵做心理矫正呢。"
"就是，小孩子太爱笑不好，容易带坏别的孩子。"
"你应该感谢孙姐，她这是在帮你教育孩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人都疯了吗？
孙美丽看到我，非但不怕，反而得意地笑了。
"哟，扫大街的来了？来得正好，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给你女儿'上课'的。"
她说着，又在朵朵胳膊上狠狠扎了一针。
朵朵疼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的心像被人生生撕开，痛到无法呼吸。
"孙美丽！你这个疯子！你快放开我女儿！你这是犯罪！"
"犯罪？"孙美丽嗤笑一声，"我这是在做善事！你看她现在多老实，哪还敢随便笑？"
"而且，谁说我犯罪了？赵老师都说了，这是正常的教育方式。"
我这才注意到，赵老师也在现场。
她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
"朵朵妈妈，你别怪孙女士，她也是为了朵朵好。小孩子太有个性了不行，得合群。"
"是啊，朵朵平时就是太爱出风头了，总是笑得那么大声，影响别的小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