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但要毁了她的眼睛，还要把她卖到山沟沟里，让她一辈子见不到太阳！"
"你敢！"我声嘶力竭地吼道，"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报警？"孙美丽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拨了个号码，"喂，张局长吗？我是孙美丽，对，林皓然的老婆。有个疯女人在骚扰我，麻烦您派人处理一下。"
"好的好的，辛苦您了。改天请您吃饭。"
挂了电话，她得意地看着我："听见了吗？连警察局长都要给我面子。你一个扫地的，拿什么跟我斗？"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说得对。
在这个城市，我确实什么都不是。
没有钱，没有权，没有背景。
连保护自己女儿的能力都没有。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热闹，那我就满足你们。"孙美丽拧开瓶盖，蹲在朵朵身边，"让这小贱种永远记住，笑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要！"我拼命挣扎，但被按得死死的。
就在这时，工厂的门突然被踢开了。
"住手！"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逆光看不清脸，但声音很熟悉。
是林皓然！
他怎么来了？
孙美丽看到他，立刻扑了过去，一脸委屈。
"皓然！你终于来了！这个疯女人说她是你老婆，还带着野种来骚扰我们母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林皓然皱着眉头看了看现场，目光在我和朵朵身上停留了几秒。
我心里燃起了希望。
可下一秒，他就温柔地抱住了孙美丽。
"美丽，你受委屈了。"
"这种神经病，就应该送进精神病院。"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我整个人都懵了。
"林皓然！"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看清楚！我是王丽华！朵朵是你女儿！"
"你忘了吗？五年前你还是个跑龙套的时候，是我养活了你！我们在城南民政局领的证！"
林皓然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地说："这种妄想症患者，送精神病院吧。至于这个孩子，随便找个地方处理掉。"
"朵朵被吓得瑟瑟发抖，本能地想向任何一个大人求救。
但这个陌生男人就像没看见她一样，正低头温柔地哄着孙美丽。"
我的心彻底死了。
原来，我和朵朵在他心里，连陌生人都不如。
"林皓然，你会后悔的！"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现在红了，就可以抛妻弃女？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林皓然终于正眼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嘲讽，
"一个扫地的，还想翻天不成？"
"我确实只是个扫地工，但我有证据！我有我们的结婚证，我有朵朵的出生证明，我有你亲口承认她是你女儿的录音！"
"证据？"林皓然笑了，"现在什么造假不了？再说，就算是真的又怎样？你以为法院会相信你这个疯女人的话？"
"我告诉你，王丽华，识相的就乖乖闭嘴。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