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王大海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她爱上了张浩然，不爱我了。"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
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但真正听到时，心里还是会有触动。
"您还好吗？"我问。
"还好，至少真相大白了。"王大海说，"接下来我们就该分道扬镳了。"
"好，谢谢您的帮助。"
"也谢谢您让我知道了真相。"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复仇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但我并没有预想中的快感。
相反，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也许报复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只是暂时缓解心中的愤怒。
但不管怎样，至少张浩然和陈小雅付出了代价。
接下来，就该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4
一周后，张浩然和陈小雅都被公司开除了。
消息传得很快，整个地产圈都知道了这件事。
两人不仅丢了工作，还面临着巨额的违约金赔偿。
张浩然回到家后变得暴躁易怒，经常摔东西，骂人。
"都是那个该死的告密者！"他咬牙切齿地说，"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心里想着，如果他知道告密者就是我，会是什么反应？
"浩然，现在生气也没用了。"我劝道，"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怎么办？"张浩然冷笑，"我在这个圈子里彻底完了，谁还敢要我？"
"可以考虑换个行业。"
"换个行业？"张浩然看着我，眼神很冷，"你以为换行业那么容易吗？我已经三十五岁了，除了卖房子还能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无论说什么都会激怒他。
这段时间，张浩然的脾气越来越坏，动不动就发火。
有几次他甚至想动手打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知道他在忍耐，因为他需要我的经济支持。
我的父母给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一些存款，足够我们生活几年。
现在张浩然失业了，这些钱就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我不会让他如意的。
一个月后，我提出了离婚。
"离婚？"张浩然瞪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很平静地说，"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离婚对大家都好。"
"你想都别想！"张浩然怒吼道，"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因为...因为我还爱你！"他支支吾吾地说。
"是吗？"我冷笑，"那陈小雅是怎么回事？"
张浩然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什么都知道。"我说，"包括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去过哪些地方，说过什么话。"
张浩然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是你...是你举报的我们？"
"对。"我承认了，"就是我。"
张浩然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
"好，很好。"他说，"我没想到你这么狠毒。"
"狠毒？"我反问，"是谁先背叛的？"
"那又怎样？"张浩然站起来，"男人出轨不是很正常吗？你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吗？"
听到他的话，我感到一阵恶心。
"正常？"我冷笑，"既然觉得出轨正常，那离婚也很正常。"
"我不同意离婚！"张浩然又开始吼叫，"你别想甩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