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孙子会被打成植物人。
那打人的宋跃青还仗着赵美琳这个企业高管撑腰,想逃脱罪责。
我只是个退休老人,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子蒙冤。
我们一家人虽没什么权势,可也有些英勇事迹。
我要为孙子讨公道,哪怕前路障碍重重,我也要在这资本势力的压迫下争个是非对错。
1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医院急诊室外的灯光惨白得像鬼火,那惨白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穿透。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地钻进我的鼻腔,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
我的孙子,我的心头肉,才八岁啊!
现在就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单调的声响,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我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西装革履,派头十足,是宋跃青,那个打伤我孙子的人!
他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脸的轻蔑,那表情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我的眼睛,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感觉热血直往头上涌,冲上去就想抓住他,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我的手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阵风,风声在我耳边呼啸。
医生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比急诊室的灯光还要惨白,那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色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沉重地宣布,我孙子成了植物人。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了,我感觉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我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
而宋跃青,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谁知道这小孩自己走路不长眼呢?”那声音像是冰冷的蛇在吐信子,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嘴,但他身边那些人像一堵墙一样把我隔开了,我撞在那些人身上,感觉撞到了坚硬的铁块,疼得我胳膊发麻。
警察来了,我以为看到了希望,以为正义会到来。
可我太天真了。
警察的态度模棱两可,言语间对宋跃青满是忌惮。
我这才明白,宋跃青的背后,是一股我无法撼动的势力。
我愤怒,我绝望,但我更不甘心!
我一把抓住警察的衣领,那警察猝不及防,衣领被我扯得歪歪斜斜。
我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感觉眼球都要凸出来了,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难道我孙子就白白被欺负了吗?”我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周围的人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的脚步声和议论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那警察试图挣脱我的手,他的手用力地扳着我的手指,我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量,但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敢对我这个老人太过粗暴。
此时,宋跃青在一旁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像冰刀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更用力地揪住警察的衣领,像是揪住最后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