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然后居然笑了：「你记得啊？」
我更气了：「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请你至少尊重这段关系。」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听起来活像个吃醋的丈夫。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轻轻点头：「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那晚我失眠了。翻来覆去想的都是——她笑什么？那个男人对她那么重要？
5 风暴前夕
婚后三个月，大学同学聚会。
我本不想带苏小暖，但组织者特意强调「带家属」，只好硬着头皮带上她。
果然，一到场就成了焦点。
「哇，这就是秦浩的妻子？久仰大名！」校花林薇薇夸张地说，眼神却充满讥诮。她是我前女友之一，当初分手时闹得很难看。
几个同学交换着看好戏的眼神。
苏小暖依旧朴素打扮，安静地跟在我身边。我忽然觉得让她面对这些很残忍，低声说：「要不你先回去？」
她摇摇头：「没关系。」
聚会到一半，大家玩起「真心话大冒险」。瓶口对准了苏小暖。
林薇薇抢先问：「小暖是吧？听说你和秦浩是家里逼婚的？那他平时在家会不会冷落你啊？」
全场瞬间安静。这问题恶毒至极。
苏小暖扶了扶眼镜，轻声说：「秦浩他...对我很好。」
「哦？怎么个好法？」林薇薇不依不饶，「可你们看起来一点也不亲密啊？连牵手都没有呢！」
众人目光聚焦在我们之间。确实，我们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我正想发火，苏小暖却突然挽住我的胳膊，靠在我肩上：「他只是比较害羞。」
我整个人僵住。她发间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出乎意料地好闻。
林薇薇脸色难看，还要说什么，却被下一个问题打断。
后来我去洗手间，回来时在走廊听到林薇薇和几个女人的声音：
「笑死了，秦浩居然娶这种货色，丑得不敢露脸吧？」
「听说婚礼上眼镜都没摘下来，是不是有什么缺陷啊？」
「估计是，你看她穿得像个修女...」
我怒火中烧，正要冲过去，却听苏小暖平静的声音响起：
「林小姐，你的假睫毛胶水溢出来了。建议换一款，否则容易暴露是廉价货。」
「另外，你包是A货吧？正品缝线不会这么粗糙。」
「香水也喷太多了，廉价香精味掩盖不了某些东西的。」
几个女人目瞪口呆。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