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仿佛都被吓住了,不知哪里来的女人和不知哪里走出来的黑白面具都体现出此刻的诡异,孙尚志被吓了一跳,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看向后方,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为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害怕,甚至几个女生都吓晕了过去。
孙尚志又看向了一旁的延宗鸿,但他好像又是另一种画风,一会儿用大手挠着自己的寸头,一会儿打个哈欠好像是还没睡醒?
“舜智…你…你不害怕吗……”孙尚志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怕?老子什么都不怕,我看他们演的都快睡着了。”
孙尚志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着延宗鸿心里想到:‘这一看就不是演的吧……怎么会有那么老大粗的人啊……’收回了思绪,台上的‘大戏’也该进入尾声了,只见黑白面具拿着已经生锈的铁锁一步步的靠近胖子,那胖子也是真怕了,浑身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块肉都在颤抖,他声音也变小了点但也让人感到厌烦:“我说……没必要吧……”
但黑白面具却没有回应他只是用链子慢慢的绑住了胖子,这时的胖子开始了挣扎,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喊叫和咒骂,但却没得到青面具的回应或者其他人的回应,那两个面具很轻而易举的就抬起了胖子,并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硕大的胖子就被抬了出去。
伴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后没几分钟便安静了下来,就当所有人都笼罩在惊恐的气氛下时,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学生逄德财,违反校规8次以上,现在对其实行惩罚‘禁闭’一个月,不得外人看望。”
‘靠……违反8次就要关禁闭一个月未免也太狠了吧……’孙尚志在心里想着这时在后面的一个学生却站了起来开始了争吵:“喂!有这么惩罚的吗!太狠了吧,新华国是没有这样的啊!”
“是啊!有什么必要吗,那可是一个月啊!”那个学生的一句反抗紧接着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学生的反抗,声音如此之宏大孙尚志感觉自己都在颤抖,一旁的延宗鸿也来了兴趣刚开始要大喊,孙尚志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嘴,凑在耳边说:“舜智!别冲动再看看!”这声音不大好像也就延宗鸿能听到,延宗鸿翻了个白眼就靠在了椅子上仿佛孙尚志打破了他的乐趣一样。
“够了!肃静!”棕色面具的中年男子开口了,他的声音比青稍大些,震的人发晕等台下的人安静了些许,他便开始了发言:“8次只是最轻的惩罚,你们要是想要尝试别的就打破8次,再在大会堂里面如此吵闹,每个人我都记上一次!”台下彻底没了声音,所有人都盯着台上的人他的威慑力太大了,因为刚刚都看到了那个胖子的下场,几乎参与的人都没在了争吵因为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没必要牺牲自己的一次机会。
“下面宣读本校的一些规矩,就由我们会长宣读。”说完棕面具就退了下去,‘会长?这个学校有那么多职位嘛……这个会长不会也是个老头子吧……’没等孙尚志想完,那个黄面具的女子就走上了前,“这就是我们会长?刚刚打人的女子?”孙尚志看了看一旁的延宗鸿,可他却只是冷笑了一下凑到孙尚志的耳边说:“我和你说孔德,这就是故弄玄虚,彰显自己学校多严罢了,空架子……”
孙尚志听完后摇了摇头,很明显自己在延宗鸿这里并不会得到自己要的回应。
“第一条,不准在会堂中闲聊,第二条,严禁辱骂师长同学,第三条,不准在宿舍楼里狂奔,第四不许在校内说学校的不好,第五……”
“靠……这个规矩怎么那么多,赶上我高中了这还是大学吗?”
“其……其实……这个大学已经不算是大学了……更像是个收容所……”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孙尚志被吓了一跳,他一转过头眼前居然是个头发?
孙尚志又被吓了一跳他确实没能感觉到后面居然有撮头发在听他说话,“别害怕…我不是鬼我只是头发有点长罢了…”
说罢那撮头发便拉开了一道缝隙,借着灯光不免就能看到里面的面貌,长得好像还不错?“我说别这么装神弄鬼的,吓我一跳。”
“抱歉…习惯了,习惯了。”
“你刚刚说这是个收容所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那个人把头发放了下来,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你要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晚上我到你们宿舍去慢慢和你解释。”
孙尚志听了这话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可疑的人他确实没啥可相信的,“同学你几号宿舍的?”那撮‘头发’开始了追问,孙尚志还不想回应他时一旁的延宗鸿却发话了:“孔德,我们在308告诉他不就完了吗,墨迹啥?”
“308……行同学我们晚上见。”说完那撮‘头发’就坐了回去,孙尚志听完延宗鸿说的话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把宿舍号告诉别人呢?不会惹上麻烦吗,而且这不就是在校园内说学校不好吗,被发现了他们一个人都跑不了甚至会连累孔千秋,“舜智你告诉他干嘛?不怕引火上身吗?”
“管他呢,被发现也就是一次警告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可‘分享’的。”
“可是……”
“别可是了,出事了我担着不就好了,瞧你那样儿。”延宗鸿无所谓的说完就又靠在了椅背上无所谓的盯着台上的黄面具。‘我怎么和这种没有危机性的同学住一个寝室啊,伤脑筋……’孙尚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稍显赌气的靠在了椅背上没再和身边的人讲话。
“第17条不准在熄灯后大声喧哗,每日10点熄灯,第18条……”孙尚志现在有点后悔了,他有点后悔在和身边的人闲聊了,他漏听了十几条规矩,如果正好违反了他不就炸了吗?可……怎么去知道中间这些规则呢?让台上的黄面具再讲一遍?那不就犯第一条了吗,但转念又一想为什么刚刚闲聊却没有被记过呢?也许是没发现或是懒的搭理,又好像都有可能,还是……这个规矩的意思不是他所想的?不可能吧……也许真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