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假的对吧……奉天,你能看到这是手电筒的对吧!奉天!对吧!”孙尚志有些疯癫了自己明明拿出来的就是手电筒,为什么出现的却是一个骨笛。
孙尚志语气一遍比一遍大,双手抓住了秦尧青的两臂眼神凶狠的看着他,“你绝对骗我了对吧,对吧!”
秦尧青被吓的不轻,他浑身都在发抖想说话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孔德!你干哈呢!”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很熟悉,孙尚志没有回应他只是一个劲的看着眼前的秦尧青。
‘咚,嚓擦’
孙尚志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手放开了秦尧青,秦尧青被吓晕了直直的躺在了那里。
孙尚志也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现在很迷茫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是真的了,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好像都是假的,但自己明明感受到了一切!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这时孙尚志眼前突然冒出一个人,那是延宗鸿看来他这节课也是体育。
“孔德!你干哈呢,啊?人奉天胆小你那么吼他?”延宗鸿有些不惑的质问道,他不知道眼前的孙尚志在发什么疯,“来来来你起来。”
延宗鸿伸出了一只手,可却被孙尚志无视了他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躺着像一个被抽取了灵魂一般。
延宗鸿看着他这个样子好像有些生气了,语气稍显加重的说道:“麻溜的,自己起来啊,别TM逼我扇你。”
听到这个孙尚志慢慢的坐了起来,他也不是怕被打巴掌就只是他躺累了而已,算了自欺欺人罢了。
孙尚志没有感情的说道:“舜智……我是不是病了。”
“?咋了,你要死?”延宗鸿有些疑惑的说道,孙尚志有些无语眼前的人好像一点情商都没有,“诶呦,别这样哈,我刚刚粗鲁了点给你道个歉哈哈哈哈,但是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对奉天?”延宗鸿挠了挠头又开始没心没肺的说道。
“我没开玩笑……算了,舜智……奉天怎么样了?”孙尚志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手里的骨笛有些内疚自己也许真的病了,在这里才一天就出现了幻觉可不是一个好事。
“他嘛,看来又是吓晕了过去,看来要给他请个假了。”延宗鸿扛起了晕倒的秦尧青,刚准备走就回头说道:“我说孔德,要不你也歇歇我顺便把你的假也请了,你休息休息去,昂?”
孙尚志扶着有些发晕的头看着眼前的延宗鸿说道:“那就拜托你了。”
“害,多大点事,记得等会儿人家醒了自己给人道个歉,行了走了哈。”说完延宗鸿就扛着秦尧青走向了教学楼,只留下了孙尚志一个人待在了树荫之下。
他脑子很乱想什么都没法静下心来,就在这时从石子跑道上跑过一个身影是淑晚余,那微卷的长发随着她的跑动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淑晚余好像看到了他停了下来朝着他挥了挥手,孙尚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尴尬的挥了挥手,只见那个女人慢慢的走了过来孙尚志有些害羞的往后退了退。
“哟,孔德同学是嫌弃阿拉是乏。”淑晚余笑着打趣道,她的气质和说话方式给人一种上海富太太的感觉,“没有没有,现在我有些……累了没有嫌弃重晶同学的意思。”孙尚志有些思索磕磕绊绊的说道。
“哦哟,体育课才开始2分钟而已就累了?难不成昨晚上找小姑娘了?”淑晚余有些玩味的看着孙尚志语气装的有些惊讶的说道。
孙尚志被她那么一说脸瞬间羞红了,他有些没预料到眼前的女子如此的大胆,好像在挑逗他一般。
“重晶同学不能这么说话啊,放在以前会被批斗的。”孙尚志说话都有些不自在了,但经过刚刚那几句话孙尚志却有些疑惑,体育课才开始两分钟吗?
“开玩笑的啦别放心上。”淑晚余用手半遮掩着嘴笑着说道。
“重晶同学,体育课才开始两分钟吗?”孙尚志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不然呢?时间观念没有的啦?”淑晚余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没事没事……”孙尚志站了起来把骨笛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抹了抹头上刚留下的冷汗他更加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觉了,才过去两分钟自己怎么会在树林里走那么就明显是不合理的,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自己就是出现幻觉了。
但……自己怎么得上的呢?没道理啊,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得上幻觉很难说得清啊,起码的潜伏期都没有的吗?难道是零帧起手?
“当——当——当——……”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整整十二下的钟声,“哪儿来的钟声啊,下课铃不是电铃铛吗?”
“这是教堂的钟声。”
“你怎么知道?”
“阿拉小时候每周六都会和父母一起去教堂祈祷的,去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淑晚余双手抱胸打着哈欠说着。
孙尚志不知道什么是教堂,出生在湖南一个小县的他很少能触碰到外国的洋东西更别说什么教堂了。
“那是干什么的?听起来和佛教很像。”
“大致上一样只是信的人不一样,本质上就是一堆人崇拜一个虚无的人罢了。”淑晚余无所谓的说道。
“那里干什么的,也是吃斋剃头吗?那为什么你还没被剃头呢?”孙尚志像一个问题儿童一样问东问西的。
“诶呀如果是和和尚一样的剃头的话阿拉才不去呢,就只是读读圣经而已,先声明啊我不信那个。”淑晚余摆着手说道。
“信什么?”
“好像叫什么上帝就是西方的神。”
“那么神就是什么都能知道的吗?”孙尚志忽然眼神放出了光一样看着淑晚余。
“听阿拉父亲说的好像是的,怎么了想去那里问问题吗?”淑晚余搞不懂眼前的人要干什么了。
“算是吧,重晶同学不信为什么还要去祈祷呢?”孙尚志疑惑的问道。
“额……这个嘛社会上的事少打听。”淑晚余没有一丝犹豫地转了身说道:“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先去跑跑步了,你想去教堂的话就去吧里面应该有教父,有什么问题问他去别问阿拉了。”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继续了她的跑步,只剩下孙尚志一个人站在了原地。
‘神?无所不知的吗?我的问题他也能回答吗?’孙尚志这么想着他现在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这两天所做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自己的幻想,如果神是无所不知的那他一定就能回答这个问题。
他现在又燃起了一点希望,他想要去那个教堂,可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教堂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