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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生日宴上被当成狗一样羞辱。
"真心话大冒险，苏晚颜，林墨像什么动物？"
包厢里灯光昏暗，几个名媛千金围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价值不菲的红酒。
苏晚颜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小黑裙，完美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她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唇微启。
"狗吧。"
"哈哈哈哈！"包厢里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苏律师，什么狗啊？"有人起哄。
苏晚颜瞥了林墨一眼，眼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舔狗的狗。"
林墨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五年了，整整五年。从大学相恋到现在，他陪着苏晚颜从一个普通女孩成长为今天光鲜亮丽的金牌律师。
可在她朋友面前，他就是个舔狗。
包厢里的名媛们看向林墨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取笑。这些豪门千金从来看不起他这种出身普通的男人，在她们眼里，林墨就是个攀附苏晚颜的软饭男。
苏晚颜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走到林墨身边，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跟姐妹们开玩笑的，你不会不高兴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就像以前每次哄他的时候一样。
可林墨只觉得恶心。
这个动作，和摸狗有什么区别？
他一把推开苏晚颜的手，站起身来。
"我去趟洗手间。"
走出包厢，林墨掏出手机给自己的上司打了电话。
"王总，上次说的香港项目，我考虑好了。"
"小林，你可想清楚了，这个项目至少要两年，而且..."
"我想好了。"林墨的声音很坚定。
"好，明天上午你来公司，我们详细谈谈。"
挂断电话，林墨靠在洗手间的墙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需要离开，远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回到包厢，里面的气氛更加热烈了。几个千金小姐正围着苏晚颜说着什么。
"晚颜姐，还是你有手段，把林墨训得这么听话。"
"就是，要是我有个这么听话的男朋友就好了，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林墨长得还真不错，要是哪天晚颜姐玩腻了，记得介绍给我们啊。"
苏晚颜笑着摆摆手："别瞎说，那可是你们姐夫。"
可她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反而带着某种得意。
林墨站在门口，听着这些刺耳的话，心慢慢沉了下去。
在苏晚颜眼里，他真的只是个宠物吗？
整场聚会，林墨都沉默着坐在角落里。苏晚颜偶尔会关心地问他一句，但更多时候，她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名媛朋友身上。
散场的时候，几个女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晚颜，下次记得带林墨一起啊，我们都挺喜欢他的。"说话的女人朝林墨抛了个媚眼。
苏晚颜搂住林墨的胳膊："好啊，只要他愿意。"
"我愿意。"林墨淡淡地说。
苏晚颜似乎松了一口气，紧紧抱住他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回到苏晚颜的豪华公寓，两人都没有说话。
苏晚颜去浴室洗澡，林墨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
这套价值千万的江景房是苏晚颜买的，林墨从来没有出过一分钱。不是他不想，而是以他的收入，根本买不起这种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