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那个在联盟当裁判的朋友，就问他‘夜莺’计划，看他是什么反应。”
姜宇死死地盯着我，额角渗出了冷汗。
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睡意惺忪的声音。
“喂？宇哥，三更半夜打电话干嘛？”
姜宇深吸一口气，沉声问：“我问你，去年的‘夜莺’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宇哥……你，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头的朋友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惊慌。
“这事早就封口了，你从哪听来的？”
姜宇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是真的？”他哑声问。
“……是真的。对面买通了技术人员，就三秒，但足够看到你们的战术布置了。后来被查出来，但被他们俱乐部花大价钱压下去了，我们都被下了封口令。”
电话被挂断。
姜宇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像一只被击败的野兽。
那个奖杯，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冠军，是他最珍视的荣耀。
现在，这份荣耀变成了一个笑话。
我走到他面前，把那罐可乐拿了过来，拉开拉环。
“现在，还觉得五百万贵吗？”
姜宇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写满了挣扎。
半晌，他咬着牙说：“好！五百万，我给你！”
“只要你能让我赢回来，别说五百万，五千万都行！”
第二天，我跟着姜宇去了他的战队基地。
基地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写字楼，装修得很有科技感。
但我一进门，就皱起了眉。
“大门正对电令梯，开口煞，气场不聚，财来财去。”
“训练室在西北乾位，五行属金，你们却用了大面积的红色和不规则的灯光，这是火克金，离火灼身，主口舌是非，伤病不断。”
“还有这个鱼缸，放在了凶位，养的还是单数，这是在催旺煞气。”
我每说一句，姜宇的脸色就白一分。
战队的几个年轻队员围了过来，一脸不屑。
一个染着黄毛的辅助队员阴阳怪气地开口：“老板，你从哪找来的神棍啊？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另一个打野队员也嗤笑：“就是，输了比赛不好好复盘，搞这些封建迷信有什么用？”
我懒得理他们。
我让姜宇找人搬走了鱼缸，换掉了所有红色的装饰，调整了队员们的座位朝向。
最后，我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用朱砂画了一道“清净符”。
我将符纸点燃，灰烬落入一碗清水中。
“让所有队员都喝一口，剩下的水，洒在基地门口。”
黄毛辅助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我靠！喝符水？老板你没病吧？我死也不喝！”
他一脸嫌恶，仿佛那碗水是什么剧毒之物。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不喝也行，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黄毛面前那台价值数万的顶配电脑，屏幕瞬间爆开，黑烟混合着焦糊味弥漫开来。
整个训练室，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吓傻了。
黄毛更是脸色惨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我端着那碗符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