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好啊,那你翻一个给我看看!”
江怀瑾刚才还在跟人聊天,听到助理告诉他这边有人吵起来了,急忙赶过来查看情况。
看到眼前这一幕。一向温和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眼神冰冷的紧紧盯着他:“裴总,今天是我的主场,你这么做,也太不给我们江家面子了吧?”
“你们江家还需要面子?”裴律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抓的更紧:“你们江家如果要面子,私下里就不会做那些龌龊事。”
裴律的话,让江怀瑾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顾以柠能感觉出来,江怀瑾似乎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裴律,今天是怀瑾哥的生日宴,你不要在这里胡闹。”
生日一年只有这一次,顾以柠不想因为她的缘故,破坏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
裴律侧目靠在她耳边,威胁说:“不想让我胡闹,那你就跟我走。”
正好是她的右耳,她听不到:“你说什么?”
裴律脸色僵了一瞬,猛然意识到什么:“我说什么你听不到吗?”
“我听不到,我右耳失聪。”顾以柠不假思索的告诉他。
江怀瑾听到这个消息同样非常诧异:“你右耳失聪,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弄的?”
裴律觉得他管的闲事有点多,将顾以柠的胳膊拉至自己胸前,像是在宣示主权:“她的事,与你无关。”
“你——”
江怀瑾正要反驳,顾以柠再次出声,打断他说:“怀瑾哥,你先进去招待客人吧,这边我可以自己解决。”
“听到没有,我们可以自己解决。”裴律特意强调我们两个字。
江怀瑾欲言又止。
顾以柠跟着裴律来到酒店外面。
裴律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司机还在车上等着。
开门后,命令她:“进去。”
顾以柠不想和他共处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站在原地没有要动的意思:”你有话在这说就可以,我现在可以听得到。“
裴律让司机下车,然后把她塞进车里,压根不给她选择的权利。
逼仄的车厢里,顾以柠躲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看着男人眼神里散发出的兽性,她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前。
“裴律,这是在酒店门口,你未婚妻还在里面,你别乱来。”
乱来?
要的就是乱来。
裴律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一条腿挤在她两腿之间。
顾以柠试着动了动,才发现被他卡死,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邪笑:”顾以柠,别挣扎了,你知道没有用的。“
她知道没有用,但就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松就如愿:“你就不担心,等会你未婚妻从里面出来,看到怎么办?”
被江玥看到?他丝毫不在意:“放心,她可比你懂事多了。”
目光落在顾以柠的右耳上,裴律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然后俯下身子,刻意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话。
......
顾以柠毫无反应。
他喉咙一紧:“你真的听不到了?”
原来裴律以为她是在骗他——
呼吸交错。
她冷笑道:“裴律,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那地震的事?”他至今还以为顾以柠当初就是在骗他。
沉默了一会儿。
顾以柠微微扬起下巴,只为留住她最后的体面:“假的,我没有遇到地震,都是骗你的。”
失聪可能另有原因,只要地震的事是假的,那他就没什么可内疚的,裴律脸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身上的重量消失,裴律坐了起来,她以为就这么结束?
下一秒,不知他按了一下哪里,前面的挡板开始缓缓升起。
顾以柠顿时慌了:“裴律,我不想——”
裴律拉着她的手,伸入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嗓音沙哑:“你不想,它想。”
所谓的它,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拿出来一看。
顾以柠只想把它给扔了,嫌恶的别过头。
裴律误解了她的意思:“不喜欢这个牌子?那下次我换一个。”
还有下次,这次顾以柠都不想让他碰自己:“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喊了。”
“喊吧!”裴律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来回游走,一点点描绘着她的模样,两年没见,怎么还越发勾人了呢?
指尖无意间碰到她的腰。
顾以柠怕痒,下意识躲了一下。
就这样。裴律还是发现了她腰上的赘肉:“胖了?”
上次在酒吧,他只想泄欲,都没来得及好好观察她这两年来的变化。
一句胖了,让顾以柠差点想骂娘,她也确实骂了:“你才胖了呢,你全家都胖了。”
还是那只会炸毛的猫,裴律被骂舒坦了,低头轻咬她的锁骨:“顾以柠,你这么野,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
在这方面,顾以柠最不想输给他,凭什么他认为自己就是最厉害的?
“少自以为是,你是我跟过的男人里,最差劲的一个。”
说他差劲?
暴力撕开四四方方的盒子,从里面掉出三个四四方方的包装。
裴律红着眼,发誓似的说:“用不完,别想下车!”
车里的空间有限,他的块头又大,顾以柠被迫抓紧他的后背。
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顾以柠咬牙切齿:“裴律,你tm别咬了!”
不说还好,男人天生反骨,说了之后越咬越狠。
车顶的黑影有节奏的忽上忽下。
顾以柠都累麻了,他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顾以柠沙哑着嗓音,艰难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有完没完了?“
男人用行动给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