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裁了，立刻收拾东西走人！” 听着HR冰冷的话语，我只是默默拔下了身份识别卡。第二天，公司所有系统瞬间瘫痪，百万订单蒸发，大佬客户电话直接打爆老板手机：“你们搞什么鬼！那个‘夜皇’到底在哪！” 老板看着彻底黑屏的服务器，终于想起被他一脚踢走的那个不起眼的运维……浑身冷汗如雨下。
1
“赵辰，根据公司结构调整需要，你的岗位被优化了。这是解雇通知书和补偿方案，签字后去财务结算，今天就可以走了。”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HR经理李艳用精心修饰过的红色指甲，将一份文件推过光可鉴人的办公桌。她的语气公式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处理一件过期物品。
坐在她对面的赵辰，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衬衫，神情有些错愕，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看了一眼那份冰冷的文件。
“优化？”赵辰的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李经理，能问一下具体原因吗？我上个月才解决了‘天穹’系统的底层架构漏洞，避免了公司核心数据泄露。”
李艳扯出一个职业假笑：“公司的发展战略调整，是高层基于整体考量做出的决定。你的技术能力很强，但可能……不太符合公司未来的文化氛围。补偿方案是按照N+3来的，很丰厚了。”
“N+3？”赵辰心里笑了笑。他这种级别的运维工程师，掌握着公司整个核心系统的命脉，这点补偿就像是想用芝麻换西瓜。他清楚，肯定是新来的那个CTO（首席技术官）想安插自己人，又觉得他这“老臣”薪资高、不听话，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他没再多说，拿起笔，利落地签下了名字。争论毫无意义，当公司决定让你走的时候，呼吸都是错的。
“很好，请交接一下工作，尤其是权限密钥和系统文档。”李艳松了口气，任务完成得很顺利。
“我的工作都在内部wiki上有详细记录，权限……按流程会自动回收。”赵辰站起身，声音依旧平淡，“麻烦您在我的离职流程上签个字，我好去财务。”
办完所有手续，赵辰回到自己那个位于角落、堆满了技术书籍和服务器主机的工位。周围的同事投来或同情、或庆幸、或事不关己的目光。他默默地将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个用了多年的保温杯、一本《Linux内核设计与实现》、一盆小小的仙人掌——放进纸箱。
最后，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些复杂的监控界面和数据流，那曾是他日夜守护的“王国”。然后，他默默地、异常熟练地拔下了插在主机上的一个类似U盾的加密密钥，以及那张印着他照片和ID的身份识别卡，随手扔进了纸箱最底层。
没有任何告别，他抱着纸箱，走出了这家他效力了五年，一手将IT系统从脆弱搭建到稳固的公司大楼。
夕阳有些刺眼。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新信息，发信人备注是“雷霆游戏-张总”。他回了一条：“张总，抱歉刚在忙。是的，我考虑好了，很荣幸能加入贵公司。关于新项目《神域》的架构，我有些新想法……”
他拦了辆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而身后的公司大楼，很快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